无头案,好在太后和皇阿玛查明其木格是受了冤枉,也没其他人知晓,便没再提及。当时我又不在京里,回来后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想查也没办法了。”
乌尔锦噶喇普思索道:“其木格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老十自然不会说其木格已经得罪过些什么人,只是说,目前肯定没有人与其木格过不去。
乌尔锦噶喇普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远在蒙古,朝中没有政敌,而且北京的王爷和蒙古的王公向来是礼尚往来,进水不犯河水,于是又问道:“有哪家大臣当初想将闺女嫁给你做嫡福晋的?”
老十赶紧摇头,表示在康熙指婚前,绝对没人看上他,压根就没人想让他当女婿。
乌尔锦噶喇普觉得老十这话不靠谱,谁不想将女儿嫁给皇子阿哥啊,但见老十矢口否认,便没继续这个话题,沉吟了一会儿,心想,八成是冲着老十来的,但朝中皇子的倾轧他不是很清楚,而且也没法过问,只听说太子和大阿哥不合,也许老十是被殃及的鱼池,而其木格就是那鱼池里的鱼。
想了一会儿,乌尔锦噶喇普方道:“这两件事怕是同一人做的,看来手段很不简单,你得上心。”
老十忙点头,接着又将其木格离家出走的事讲了,最后请岳丈帮着把这事抹过去。
乌尔锦噶喇普听完没有多想,当即就要回后院换衣服进宫,起身时还专门停下来告诉老十:“十阿哥,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好好说说其木格,让她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你千万别和她计较。”
老十将头点的象鸡啄米。
于是,康熙此时便听到其木格老爹提及当初他压下的事,“皇上,谋害皇子,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也许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便下毒手加害其木格。”
不等康熙接话,又愤怒道:“这事弄得其木格杯弓蛇影的,只要十阿哥一不在京,心里就发慌,听十阿哥说,他陪皇上南巡,其木格便察觉有人又要加害她,于是就自己跑到保定藏了起来,那傻孩子生怕后面有人跟着,居然一个人也不带,就这么偷偷的跑了出去。可怜的孩子,就那么提心吊胆的一人在保定盼着十阿哥和圣驾回京。听说十阿哥为此还费了好大的劲善后,可气的是,其木格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那些人还不放过她!”
然后又跪下,声泪俱下道:“皇上,我知道,明儿就是万寿节,我今天来说这事,不大合适,可我委屈啊,我为了大清,就算是冲锋陷阵,血溅沙场,眉头绝不皱一下,可实在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不明不白的加害。请皇上准许我将其木格带回去,皇上放心,其木格以后再嫁了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好生抚养,等他长大后,成了草原上的雄鹰,便叫他进京给皇上请安。”
康熙再次扶乌尔锦噶喇普起来,说道:“王爷放心,朕一定彻查此事。”
乌尔锦噶喇普摇摇头,道:“皇上,歹人藏得太深了,多半都找不到什么头绪,再说,若歹人知道其木格出门躲祸,没准还会闹得满城风雨,让皇上脸上无光,与其这样,皇上,你就准许我带其木格回蒙古吧。”
康熙看着老泪纵横的乌尔锦噶喇普,心里恨不得将老十千刀万剐,康熙没有理会其木格走丢或私自离家,其实就是为了以后制衡其木格的娘家,若他们在蒙古草原上不听话,给他一个管教不严的帽子就能降他的爵,可如今却被老十搅和了。
康熙不是傻子,知道乌尔锦噶喇普是来谈条件了,只要康熙不追究其木格走丢或私自离家的过错,他也就不要求找出元凶,若康熙要追究,他就带人回蒙古,还仗义的帮康熙养孙子。
康熙稍微权衡了一下,不管这事是太子还是大阿哥指使的,都不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眼前的蒙古王爷还得安抚,不能让人家寒了心,乌尔锦噶喇普与漠北和漠西蒙古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