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tǐng好的。
然后大家便各就各位,等着拖娅阐述。
而弘历却有些不顾会场纪律,抢在拖娅开口前,说:“大表哥肚子…”就见宝力德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将众人吓了好一大跳。
弘历抿了抿嘴,觉得晕倒也许更好些。
陈述会自然只好休会。
因宝力德刚到,还没扎帐篷,所以弘历便叫人先将宝力德抬到自己的大帐去,突兀儿有些晕,看来弘历还真将自己当主人了,就算宝力德的帐篷没搭好,就算赛因诺颜部没多余的空帐篷,要让房也该主人让吧?
可弘历却好似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失礼,还在那大包大揽的叫人快去传太医。
是的,弘历说的是传太医,达什敦多布和突兀儿对视一眼,心想,大概弘历在京里揽事揽惯了,也是,想在一群哥哥中hún出头,那不就得事事争表现嘛…
于是,突兀儿便没抢弘历的风头,得,他喜欢表现就让他表现好了…
其实弘历只是说顺口了而已,你让一个经常说太医的人冷不丁的改成说大夫,是得有个过程。
于是,在场的除了达什敦多布和娜仁吉娜,全跟着不省人事的宝力德去了弘历的帐篷。
méng古大夫很快就来了,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表示,得马上“放血”。
弘历对这méng古大夫表示了极大的不信任,说自己虽然不懂医学yào理,但是身边的人懂脉象的却很多,鲜少听过“放血”疗法的…
无奈宝力德就是不醒,除了méng古大夫,大家都没辙,因此,弘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méng古大夫捅了宝力德好大一滩血出来,就在弘历眉头紧皱时,幸好,宝力德及时悠悠的醒转了…
méng古大夫很骄傲,虽然没敢挑衅的瞅弘历,但在宣布病人没事了,接下来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后,还是翘着尾巴去熬yào去了…
等méng古大夫走后,突兀儿道:“既然宝力德需要静养,咱们也别围在他身边了。”
于是,大家便嘱咐宝力德好好休养,纷纷告辞,说过两个时辰再来探望。
因弘历将自己的帐篷让了出来,所以大家纷纷邀请弘历去他们那里喝酒聊天,弘历却一一拒绝了,说他就在这大帐里歇歇,等宝力德的帐篷搭好了,他就搬过去。
大伙儿联想起弘历头一日拒绝和大伙儿sī下见面的事,大伙儿倒都没起疑,纷纷告辞。毕竟宝力德和大家比起来,算不上相关利益者。
等人走了后,宝力德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弘历将手指放在嘴chún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走出帐篷,对守在外面的亲兵jiāo代了几句,复又进了大帐,“大表哥,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宝力德道:“呼楞斯让人带了封信给我,说策棱额驸jiāo代了,万事都顺着大喇嘛。”
呼楞斯被老十安排在策棱手下学本领,驻守在漠西一带,并不在车臣汗部。
弘历一听,费尽周章竟然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有些气闷,不过旋即一想,又发觉不对,策棱虽然是méng古人,但是却是在京里生活了大半辈子,而大喇嘛声名鹊起走向辉煌的时间却恰恰是策棱在京的那段日子,因准格尔进犯,大喇嘛带了漠北各部落没投向沙俄而是投靠了朝廷,所以康熙才赐给了他“大喇嘛图和图”的称号,黄教才开始在漠北兴盛起来,所以,策棱信喇嘛教的机会只有一半,信黄教的机会又只有一半,信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的机会又只有一半,因为康熙给漠南的活佛在京里专mén修建了寺庙的,章嘉呼图克图在京的时间很多。
虽然弘历没算出最后策棱是大喇嘛信徒的几率具体是多少,但却可以肯定,几率一定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