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媳倒泼辣的很。”
其木格笑道:“蒙古女儿怕还真找不出她这样的,在京里性子再给磨得没了,也不至于这样啊,可是有什么苦衷?说来听听,看看是你自作自受,还是真的有人给你委屈?”
顺承郡王福晋不做声,有些犹豫,其木格继续笑道:“有本皇后给你做主,你怕什么?”
顺承郡王太福晋抹了把泪道:“皇后娘娘,您是不知道,我们过的叫什么日子…我才嫁进京来的时候,也不信这个邪,还请当时的太后娘娘做主了的,可是,可是,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讨到好,还连累了腹中的胎儿…”
其木格道:“那是太后娘娘太仁慈了,我可没太后娘娘那么好说话,爷们想宠谁我管不着,但尊卑嫡庶得给我分清了,谁要变着法的宠妾灭妻,那就搂着小妾回盛京老家去,少在京里丢人现眼”
顺承郡王福晋也红了眼,道,“皇后,我生了四个儿子,可如今只站下一个,真的怕了…”
其木格冷冷道:“怕了?你怕了,歹人就笑了,有什么好怕的汉人有句话可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肃亲王福晋叹了口气,道:“她又才折了一个孙子。”
其木格道:“不是说她儿媳妇能干嘛,怎么也没保住?”也是,再能干,不管事也没辙,于是,其木格对顺承郡王福晋道:“皇上正为内宅女眷谋害子嗣生气呢,你回去就你叫儿媳妇彻查此事,不管查到谁,都绝不轻饶这等邪风可不能纵容”
顺承郡王福晋忙应了,“谨遵懿旨。”
顺承郡王太福晋则道:“皇后,回去我就帮我儿媳妇将家管起来,起初怕是会做得不如意的地方,还望皇后听了闲言碎语后,别恼我们蠢。”
肃亲王太福晋和福晋也都齐声表示,请其木格对她们做的不对的地方,多多海涵。
其木格明白,她们贸然接手,府里有段时间肯定会乱成一团糟,当下便道:“这很正常,你们别担心这个,了不起二个月,也就能上手了。”
肃亲王福晋笑道:“就怕王爷会说我没本事,让皇后丢脸…”
其木格觉得肃亲王福晋更对自己的胃口些,也笑道:“你难道就不会说奴大欺主,让本宫不丢脸?”
肃亲王福晋笑道:“皇后说的是,瞧臣妾这榆木脑袋。”
其木格笑道:“太后娘娘虽然去了,但我这个皇后还在呢,你们日后若有什么委屈,只管进宫来找我,不过,话可先说在前头,本宫可是只帮理不帮亲喔…”
大伙儿齐声谢过其木格。
其木格又正色道:“今后可别让本宫再听到什么日子过不下去了之类的话,这日子过不下去,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动不动就怪男人喜新厌旧,男人们在外头辛苦一天,不容易,你们扪心自问,当他们回府后,你们可让他们省心了?得体谅男人,他们也有他们的为难之处,夫妻嘛,多体谅体谅,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去你们都给本宫好好学汉语,喔,两位太福晋就算了,但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学,学不好汉语,本宫可不会帮你们主持公道,不论什么事,一定断你们无理。”
见四人都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样,其木格又问道:“你们的儿子如今都领的什么差事?”
这下两家福晋都不说话了,看来的确如传闻所说,不怎么样。
肃亲王福晋的儿子整天惹是生非,一年中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被他爹关禁闭,而顺承郡王福晋的儿子则老实得不得了,有点笨。
半响,肃亲王福晋怏怏道:“我家那小子不成器,愁都愁死人了,所以,暂时还没领差事。”
顺承郡王福晋则郁闷道:“我家那小子太老实了,被人卖了,都还会帮着数钱呢,王爷也不敢给他谋差事。”
其木格笑道:“我问问皇上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