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阿哥府的佛堂中,弘时正老实的站着回话,“弘春得了把好刀,昨天放学后,就邀儿子去他家观赏,后来我们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就闯进书房了。”
四阿哥问道:“书房外没人看守?”
弘时摇摇头,“那时候没有。”
四阿哥又接着问:“然后呢?你们进书房干了什么?”
弘时道:“我们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书柜,掉下了卷画。我们一时好奇,就打开看了,然后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手印…”
四阿哥皱着眉头略一思索,随即泰然,肯定是三人在地上玩了泥巴,手上全是脏灰,“画上是什么?”
弘时道:“是个蒙古装束的女人,弘春和弘明都没见过,不是他们府上的。”
四阿哥喃喃道:“蒙古女人?然后呢?”
弘时继续交代着:“我们正着慌,就听到太监在院子里找我们,只好将画放了回去。我们担心十四叔查到是我们做的,就找弘暄帮忙,然后就带弘暄去了。”
四阿哥很敢兴趣的问道:“他可想出了什么法子?”
弘时小声道:“还没想到法子,阿玛和十四叔就来了。”
四阿哥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就道:“罚写二十篇大字,今晚不准吃饭。”
邬思道在书房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沉思道:“蒙古女人?没听探子打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啊。”
四阿哥疑惑的问道:“莫非是哪家蒙古王公的闺女?”
邬思道摇摇头,“若十四爷想壮大声势,想拉拢的蒙古王爷位置就不能低了,可位高权重的蒙古王爷也不可能将自家闺女送给十四爷做侧福晋。”
四阿哥冷冷的说道:“大鱼不好拉拢,能钓到小的总聊胜于无。十四弟人长大了,心也大了。”
邬思道想了想,说:“眼下八爷虽然收敛不少,可十四爷若想自立门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目前他掌管着兵部,可十爷定不愿放手。”
四阿哥断言道:“所以他想打蒙古王公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眼下十四弟必不会亲自出面,叫探子留意京里蒙古人的动静。”
邬思道点点头,然后又说道:“不过瞧着十四爷府上的奴才,好似当差都不怎么用心。书房这种地方都能让小阿哥们接连跑进去,十四爷的手腕还差了些火候…”
得了消息的老十也正在拷问弘暄,听弘暄说完,老十不在意的说道:“还好你四伯和十四叔及时赶到了,否则你憋半天想不出法子,没准头脑一热就答应帮着背黑锅了。”
弘暄得意的挺起胸膛,道:“阿玛,其实听他们一说,我就想到法子了。”
老十不相信的看着弘暄,严肃的说道:“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哪学的?”
弘暄忙证明道:“不就是画上留下脏手印了嘛,要么直接将画藏起来,要么在画上泼些墨汁,将手印盖住就好了。”
老十张大嘴巴,指着弘暄,半响才骂出声,“你这臭小子,谁教你的?”
弘暄觉得可能自己表错情了,忙道:“我只是这么想,没给他们说。”
老十咆哮道:“罚写五十篇大字,十天不准骑马。”
不一会儿,郁闷的弘暄就撅着嘴,开始看着铺在书桌上的白纸大声的叹气。安安在一旁同情的帮他磨墨,“早知道你还不如直接给弘春他们说法子好了,这样也就不会被逮个正着了,十天不能骑马,阿玛罚得真够重的。”
弘暄不赞同的摇摇头,“我要说了,那才真脱不了身,若十四叔宝贝那画,肯定会查个底朝天,我铁定会被供出来。”
安安自作聪明的追问道:“万一十四叔压根就不看重那副画呢?”
弘暄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