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干嘛,看着他我就不舒服,我可想轻轻松松过个好年,再说了。他要再偷偷使点坏,孩子们出个什么事,我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九阿哥点点头,觉得老十说得有理,老百姓秀逗了。
至于为什么没弄个作坊去作秀,老十翻了个白眼,“我府里就靠那点出息过活呢,给了他,我吃什么?”
九阿哥无语,看来老百姓也不算全错,老十的确是个实在人。
“那账目怎么不一下结清?”九阿哥怀疑老十用哭穷以赢得同情分,不想老十真穷了,“我买了两个庄子啊,府里账上没银子了,房钱我不都欠着你的吗?”
九阿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啊,你府里的钱哪儿去了?”
老十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其木格管着呢,奴才们占不了太多便宜。”
九阿哥楞了楞,半天才道:“可是你府里作坊收益不少啊…”
老十不在意的笑道:“反正孩子都是其木格生的,其木格不会有意败家的。”
九阿哥无语,看来无意败家的举措不少,“也好,你没钱的风声一传开了,蒙古那帮人也就不会可劲的惦记着安安了。”
老十一听,笑道:“九哥,我才不担心呢,他们惦记也是白惦记。”
不过说起安安。老十立马又有些郁闷了:“九哥,你干脆弹劾我吧,张守备的事老没人提,老这么悬着,我都没心思过年了,这帮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老十天天上朝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随时准备干劲十足的和御史对辩,不想,等来等去,御史就向全忘了这事似的,让老十好不烦恼,突发灵犀,找九阿哥了。
九阿哥无语,转身就朝屋外走,老十忙喊道:“九哥你干嘛去?”
九阿哥头也不回道:“找弘历。”准确的说,九阿哥是去认弘历的,虽然九阿哥这几天细细打量过三胞胎多次,但无奈,还是却还不能从三胞胎中分辨出弘历来,激起了九阿哥无穷的斗志…
老十觉得无趣,正想跟着去瞧热闹,不想刚走到门口,下人就来报。说阿灵阿的老管家来报丧了。
老十脸色一敛,九阿哥也止住了脚步转身进屋坐好。
原来阿灵阿的大女儿跟着夫婿在河北任上,三天前莫名其妙的死了。
老十听后,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怔了片刻,说了两句场面话,打发走了阿灵阿的老管家。
九阿哥看老十情绪低落,劝道:“十弟,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真要论起来,也得怪阿灵阿自己。”
老十面露悲色。“九哥,我一向自诩对得起天地,不想却…”
九阿哥道:“咱们兄弟,有谁手上是干净的,你别钻牛角尖。”
老十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九阿哥,“九阿哥,你逼死过你舅舅没?”
九阿哥楞住了,道:“你狠得下这心?”
老十幽幽道:“九哥,你见过开弓有回头箭的吗?舅舅是官场老人了,若等他缓过气来…”
九阿哥拍拍老十的肩膀,“早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心软给自己留后患呢,早知道,我就不派人去收拾阿尔松阿了。”
老十怔了怔,道:“九哥,舅舅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会处理好的。”
九阿哥点点头,“嗯,九哥信你不是那糊涂的。”
在九阿哥和老十双重关照下,没两日,阿尔松阿死在去流放地途中的噩耗也传到了阿灵阿耳中,阿灵阿当场晕了过去。
老十及时的去探病,迎来阿灵阿怨恨的眼光。
老十支走了下人,道“舅舅心痛了吧?”
阿灵阿盯着老十,“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恶毒的!”
老十惨笑了一下,“舅舅,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