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赖床了,爬起来,气愤道:“十四弟抽什么疯叫朕怎么在早朝上封赏他”
其木格则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特木尔的婚事?”
老十不假思索道:“肯定不是,他一句话不同意就完了,不至于闹得动刀动枪的早饭爷不吃了,得在早朝前好好训训他,太不让人省心了”
其木格忙道:“那我去瞧瞧十四弟妹。”
于是,老十两口子早饭都没吃,便分头赶去劝架。
等其木格赶到阿哥所十四的住处时,十四已经被太监宣走了,十四福晋在屋里嘤嘤的哭着,屋里还有十四福晋的两亲生子,弘明瞧着也象是刚哭过的样子,弘暟的脸上犹还挂着泪痕。
其木格见状,忙叫他们下去收拾,“没事的,你们别瞎担心。”
打发完两孩子后,其木格才宽慰十四福晋道:“十四弟妹,到底是怎么了?你将委屈说来给我听听,我一定好好训训十四弟,真是的,他在前方打仗辛苦,你在家养孩子也不容易,他怎么能一回来就冲你发火,太过分了,就算酒劲没过,也不能冲你发酒疯啊。”
其木格觉得自己劝架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一上来就表示站在了十四福晋一方,容易让十四福晋觉得自己知心,肯定会三下五除二的将吵架缘由说出来的,而自己又将罪过推到了醉酒上,也利于劝和…
而十四福晋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其木格叹气道:“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一定叫十四弟来给你赔罪。”
十四福晋还是只哭不说,其木格摸了摸脑袋,有些为难,本来和十四福晋就没太多的交情,想猜他们夫妻矛盾的根源都猜不到,只好继续不痛不痒的叫十四福晋将委屈慢慢道来。
可问了大半天,十四福晋还是不吱声,只是不住的掉眼泪,其木格无奈,只好将弘明又叫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弘明小声道:“侄儿也不清楚,等侄儿赶过来的时候,阿玛已经拿着剑要杀额娘了。”
弘明说到这儿,眼眶又红了,而十四福晋则哭得愈发让人心疼。
其木格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啊?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弘明小声道:“没,只是在那喊打喊杀的。”
其木格一听,知道是没法子理出头绪来了,便对十四福晋道:“十四弟妹,你别伤心了,十四弟就是喝多酒,脑袋犯糊涂,没准他现在已经清醒了,正后悔呢,你别为这事将自己给气坏了。”
十四福晋还是只哭不发言。
其木格待了一会儿,没任何收获,只好告辞,临行前交代弘明,今天请假别去上班,看好十四福晋,万一十四福晋觉得丢脸丢大了,一时想不开抹脖子,那可就悲剧了。
而养心殿里,老十也很头疼,十四就在那拗着脖子,打死也不说一句话,老十猜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十四最终还是被大家灌了个酩酊大醉,完全是被人给架回家的,老十认为,就算十四福晋站在那指着十四的鼻子一顿臭骂,十四也不会知晓,那么肯定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十四酒劲儿过去了,开始生事了。
但是两口子一年多没见了,要生事也是生点甜蜜的啊,怎么动起刀来了?
老十是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马上就要上朝了,而十四还是一言不发,老十只好叫太监去将十四的朝服拿来,然后对十四吼道:“你就犯浑吧,看德妃娘娘怎么收拾你朕觉得就是十四弟妹脾气太好了,将你惯的,她要拿着刀和你对打,朕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浑”
老十决定了,日后一定要给弘历娶个泼辣点的媳妇,否则弘历肯定就和十四一样混账了
而安居岛里,弘历正在畅快的大笑着,“二哥,皇阿玛要知道你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