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息怒,眼下还是叫太医先为四弟挤脓为好…”
老十吼道,“还不快去”
五个太医面面相觑,哭丧着脸说,他们不擅长动刀,得找专攻外伤的…
这回九阿哥也火了,“都是死人啊,快去太医院…”
老十双眼喷着火死盯了那五个太医一秒钟,努力控制着方没吼出“滚“字。
一直在病榻前看着弘历的弘丰突然道:“这传太医一来一回的,又得耽搁不少时间,皇阿玛,你来给四弟挤脓吧,不就是划一刀嘛…”
老十长大嘴巴,没接话,这个任务貌似太过艰巨了吧?
哪知其木格却道:“对,咱们抓紧时间,赶紧的,先将灯点上,还有,快找把小刀来,对了,还得去小厨房端碗酒来,爷,等这些都准备好了,敢动刀的太医若还没来,你就上。”
九阿哥心想,从这到小厨房跑十个来回,传信太监也没到太医院啊,这不是摆明了要叫老十上嘛…
老十只觉得嘴唇发干,咽了咽唾沫,干涩道:“好…”
九阿哥见状,便鼓足勇气,道:“皇上,要不我来吧?”声音中还是有点迟疑的。
老十没做声,大概是想到时再说。
果然,其木格所要求的东西很快就准备就绪,老十被赶鸭子上架了——弘丰直接将一匕首塞给了老十。
老十倒没瞪弘丰,而是默默的接过匕首在灯上烤了烤,大伙儿都看得出来,老十的手有些发抖,但九阿哥这时也不敢再请缨了,因为他光看着腿都在打哆嗦,要镇定、要狠心,容易,但是,那得看是对着什么人啊…
老十消完毒后,一咬牙,就要冲着弘历的脸来一刀,其木格惊呼道:“你干嘛”
老十给吓得打了一哆嗦,旋即冲其木格吼道:“你瞎叫什么,爷还能干嘛,看不见爷要挤脓啊”
其木格握了握老十没拿刀的拿只手,强作镇定的说道:“爷,从嘴里划。”
老十一点也没尴尬,此时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尴尬啊,只是点点头,“嗯。”然后便掰开弘历的嘴,冲那跪着的五个太医吼道:“还不来帮忙”
五个太医赶紧爬了起来,跑到病床前,瞅了瞅弘历的嘴,给老十指明按他们的判断最应该下刀的位置,老十稍微顿了顿,一咬牙,飞快的划了下去,其木格、九福晋和安安不是将头转了过去,就是将头埋得低低的…
弘暄等几个爱新觉罗家的男丁都不由微微龇了龇嘴…
老十划完后,也急忙让位,让太医去挤脓…太医倒腾了一阵,大概是挺疼的,许久都没声息的弘历终于给哼了声,让大家不由看到了一丝丝希望…
有了第一刀的经验,老十冲弘历的另一边脸来第二刀的时候就更利索了,而那五个太医此时也只剩了两个,另外三个则跑到外间给弘历弄防止伤口感染的药去了。
在弘历的伤口弄得差不多、外科医生刚刚赶到才接手不久的时候,仙人掌也给找来了…
老十看了看弘历,虽然脓给挤出来了,脸好似小了些,但是,弘历并没什么好转的迹象,于是,老十决定豁出去了,“赶紧捣拦了给四阿哥敷上”
而此时,喜塔腊府中,芳菲正在屋里静静的抄着佛经,芳菲的生母也在房间里小声念着阿弥陀佛…
喜塔腊夫人听了身边嬷嬷的回报后,微微瘪了瘪嘴,没说什么,回事的嬷嬷笑道:“好容易攀了个高枝,眼看就要没了,能不心急嘛…”
喜塔腊夫人扫了那嬷嬷一眼,嬷嬷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瞧奴才这嘴,就是管不住…”
喜塔腊夫人淡淡道:“什么叫眼看就要没了?这话要传到老爷耳朵里,我可护不了你…”
嬷嬷忙满脸堆笑道:“是,奴才记下了。”顿了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