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听完莫绿漪的答复后,心中犹如被春风拂过一般,喜悦之情瞬间溢满心间。只见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莫绿漪拦腰抱起,并欢快地转起圈来。同时,他那爽朗的笑声响彻四周:“绿漪,你终于答应我了!听到你这声应允,我的心啊,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
莫绿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轻轻捶打着他宽厚的肩膀,娇嗔道:“哎呀,快放我下来!”南宫春水闻声赶忙停下动作,但双手依然小心翼翼地紧握着莫绿漪的柔荑,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此刻的莫绿漪双颊绯红如霞,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羞涩与难为情。她微微低下头去,轻声呢喃着:“你呀,都已经一百八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行事作风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南宫春水看着眼前娇羞可人的莫绿漪,不禁咧嘴一笑,朗声道:“哈哈,绿漪,难道你没有听过‘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么?更何况,当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子给出如此美好的回应时,又有谁能够真正做到心如止水、沉稳淡定呢?”说罢,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莫绿漪,眼中的爱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流淌而出。
莫绿漪闻言,抬起头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分明透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与此同时,正在唐门和辛百草坐在一起的司空长风正静静地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拿着一封刚刚送达的信件。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百里东君寄给他的。信中告诉他,邀请他前往雪月城,他命定的师父正在雪月城等他,并十分贴心地附上了一张详细的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明了雪月城的确切位置以及最佳的行进路线。
司空长风目光落在那行“他命定的师父”字样上时,思绪瞬间被拉回到自己在稷下学堂的时候陈先生和他说过的事,说有一个比他厉害十倍百倍的人想要收他为徒。
回想起当初听闻此事之时,司空长风只觉匪夷所思,毕竟以陈先生的能力已经是世间的佼佼者了。而且,陈先生素来为人正直、学识渊博,这样的人物断无可能拿此等事情来诓骗于他,但是他如今的师父是辛百草。
此刻,辛百草仅仅通过观察司空长风的神情变化,便已然洞悉他心中所想。就在不久之前,他曾遇到过莫绿漪,那时她便告诉了他有关司空长风师父的事情。
面对仍在苦苦思索、犹豫不决的司空长风,辛百草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紧接着猛地抬起手来,毫不留情地朝着司空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拍去,并呵斥道:“你这个傻小子!到底还有什么值得这般纠结的?为师我教授你医术之道,那位则教导你武艺,二者之间并无任何冲突之处啊!”
司空长风听辛百草这么说,顿时恍然大悟,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师父说得对,徒儿明白了。”说着便将信收进怀里然后向辛百草深深的行了一礼。
恰在此刻,温壶酒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唐门。当他看到司空长风竟然也在此处时,想起他和东君的关系,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东君去哪了,不过也知道他去了药王谷,所以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试探性的问道:“小兄弟,不知你是否知晓我那小外甥百里东君去哪了?”
司空长风一看是温壶酒,拱手行了一礼才从怀中掏出了那封刚刚收到不久的信件,递向了温壶酒。
温壶酒见状,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信封,迅速将其拆开。他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这熟悉的字迹正是出自他家小外甥之手。紧接着,他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信中的内容,当看到关键之处时,原本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小子,看这样子应该是没遇到什么大麻烦。不过,都离家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也不知道给家里捎个信回来报个平安!真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