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绿漪气愤地说道:“哼!如今既然那太安帝那个狗东西都开了这个头,那咱们干脆就趁着这个时机,把叶家的那事给彻底解决掉!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该做个了断,再拖下去,只怕那狗东西自己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叶家之事可是他亲手算计的了!”
李长生见她这般恼怒,赶忙柔声劝慰道:“莫急莫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现今这北离局势错综复杂,南边有南决虎视眈眈,北边又有北蛮那群家伙野心勃勃,西边的西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就连北阙那帮人也妄图复国呢。所以说呀,此时此刻的北离绝对不能乱,尤其是这皇帝如今还不能…死…”话未说完,只见一只洁白如雪的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落到莫绿漪身旁。
莫绿漪随手解下信鸽脚上绑着的信件,不紧不慢地展开来。起初,她脸上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随着目光扫过信纸上的文字,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原本美丽动人的双眸此刻犹如燃烧着两团怒火一般,死死盯着那张信纸。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猛地将信纸狠狠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厉声喝道:“真是岂有此理!太安帝那个狗东西竟然敢将我赐婚给萧若瑾那个废物,还是什么侧妃,不对我都被那狗东西气糊涂了,他竟然敢给我赐婚,我的婚事他也配插手,简直不知所谓!”
李长生在她将信拍在桌子上的时候就忍不住拿过来看,看得他心中的杀意压了又压还是没忍住,他看向叶鼎之说道:“不然……我去将那太安帝直接宰了!用他的性命来给将军府陪葬,你觉得如何?” 此刻的李长生,仿佛全身都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叶鼎之即便没有看那封信,但仅从莫绿漪的只言片语之中,他便能够清晰地洞悉到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当他回想起梦中所见,萧若瑾的侧妃竟是易文君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恼怒。
而如今,这些人居然胆敢打起他小师叔的主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以他们的品行操守,根本不配拥有这样的念头!
莫绿漪一边思索着叶鼎之身份之所以会暴露的缘由,一边开口说道:“看来,这天外天确实已经到了该走一遭的时候了。真没料到,这帮家伙在临行之际,竟然还不忘给咱们留下这么一招后手,实在是太小瞧他们了!”
说话间,莫绿漪心念一动,伸手探入自己的随身空间当中,一番找寻之后,成功找出了此前费尽心思搜集而来的重要证据——关于定远将军府遭受诬陷一事的确凿物证。她毫不犹豫地将其拿在手中,然后对着身旁的两人果断吩咐道:“你们就在此地稍作等候,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一闪,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在半途中,莫绿漪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之事,猛地止住脚步,调转方向,先前往了青王府,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景玉王府。凭借着自身高深莫测的武功修为,她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王府下人们的耳目察觉,悄然无声地将相关人员顺利地带离了原地。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任何察觉,青王府里有个叫应弦的人一直跟在青王身边,所以看到了。只不过此时此刻,她早已昏厥过去,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当莫绿漪赶到景玉王府时,眼前所见令她怒不可遏。只见萧若瑾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一幅属于她的画像,手还落在画像的脸上。就在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莫绿漪毫不犹豫地挥动衣袖,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书房中的一切物件皆在刹那间化作齑粉。
青王和萧若瑾两人因为被封住了哑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但是却被莫绿漪所展现出的恐怖手段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白。
与此同时,在皇宫深处的御书房内,太安帝正埋头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间,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闪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