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身上马快速离开了人群,打马扬鞭沿着管道卷尘而去。
许久人们才收回崇拜的目光。把视线落在紫薇的身上。
紫薇歇息了一会儿,渐渐的缓过来了,撑着身体慢慢的站起来正欲离开时,忽觉贴附在身上的湿袍下摆一紧。她止住脚步低头转眸瞧着落水青年。
“姑娘为何多事?”落水青年拉着她的湿袍下摆,挣扎着想爬起来责问她,微一欠身,就重重的倒在地上,直喘气。
紫薇蹲下来,摸摸他的额头,额头滚烫:“公子你生病了。”
“不要你管!”一句沙哑的声音从颤抖的薄唇里吐出,他大口的呼吸着,胸口急剧起伏着,又吐出了几口积水,无力的躺在地上喘息着。
突然,她的心悸动着,迈出去的脚不知不觉的收回来,身体向他靠近着,伸出双手扶住滚烫的身子,柔声问:“公子,你生病了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家吗?”
在残余的黄昏下他的面颊出奇的俊朗,打湿了的碎发贴在他脸上,湿衫的紧紧的贴服在他的身上,地上留下了一滩积水。
青年人努力张开黑眸一眨不眨的锁住那双清亮而又明媚的大眼,身子靠在柔软的身上,一股淡淡的幽紫花香从她的脖颈里渗出来倏的钻入他的鼻端,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令他的心剧烈的颤动着,他的唇瓣微动着,双手微微伸出来,想触摸那双清亮的大眼,又想推开她柔软的身子,告诉她男女授受不亲,名节对姑娘极为重要。又想问她为什么要救他。
正在痛苦的纠结着,忽的他的神情变得极为痛苦,俊美的五官扭曲的变了形,双手猛的捂住胸口浑身抽搐着。一阵剧痛袭来使他弯曲着身子,弓起了双腿痛哼不止。痛得脚趾尖都勾起来了也无法减缓剧烈的疼痛。口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疼苦声:“哎呀、哎呀”
紫薇的心忽的坠入深谷,心慌慌的,扶着她疾唤:“公子,你家在哪里,告诉我,我你送回家,找郎中救治。”
青年的脸色跟纸那样惨白,艰难的摇摇头,头缓缓的垂下去。
“哎呀,这位公子不知造了什么孽,刚送一口仙气把他救活,现在又不知得了何病,痛昏过去了。”
“我看这位公子是成心求死”
“青年人有什么想不开糟蹋自己,幸亏遇到了好心人,救了一命。”
“小姐你真是好人,需要帮忙吗?”一位中年人恭敬的称赞着。
“大叔请你把他送到我住的地方去。”紫薇感激的把他交给中年人。
一辆普通的马车朝比较偏僻的地方疾驶。
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一位脸色苍白,极为俊美的青年的躺在一张单人的木板床上。郎中坐在凳子上细细为他把脉,沉思许久,才起身收拾药箱
“怎么样?”紫薇着急的问。
“这位公子患有心绞痛的毛病,我刚给他扎了针灸心律紊乱已经平缓下来了,我再给他开几副治风寒的药,你每天让他按早中晚服几副中药就可以了。”郎中开好药方叮嘱着。
紫薇轻舒口气,把药方递给站在旁边的中年人:“张伯,你把诊金给郎中,然后再去抓几副药回来熬给公子喝。”
张伯毕恭毕敬的接过方子,拿出诊金:“先生,这是小姐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中年人摆摆手:“‘不可,不可,小姐你侠义心肠,勇于入水救人,并吹一口仙气把人救活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姑娘尚且如此,在下不才,医者本有一颗父母心,岂敢收姑娘诊金?”
“一点心意你还是收下吧。”紫薇示意张伯再给他。张伯把手中的银两硬塞到中年人手上。
中年人将银两放到桌上,含笑说:“那在下就用你的诊金,买一个问题可好?”
“先生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