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资本有了。”
四人离开乔爱军大办公室,拿着一堆东西人手一件,锁住门,乔爱军单独去交林场长,剩余三人来到乔爱军的宿舍,门都没有上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块肉清洗一下,各切下来五斤左右,其余挂在墙上,切下来的切小块放入大锅,加水、加盐巴、加调料、加一两多烧酒,大火炖煮。
等到林场长和乔爱军一起回来的时候,老虎肉纤维粗纯瘦肉很好挑,已经煮熟的老虎肉一大盆,纤维比较起来要细腻一些,多一些肥肉的野猪肉一大盆,大瓷碗倒酒,大块吃肉。
李一帆看着笑起来说道:“有请梁山好汉及时雨大哥上坐,弯腰曲背点头伸手,请林场长上座!”
伐木队副队长也附和着说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少一个论秤分金银了,林场长啥时候论秤分钱呀?”
林场长笑着说道:“有吃的就不错了,还论堆分钱?我抡大巴掌你想挨几下?”
乔爱军打开酒盖子,拿着酒坛子倒酒,说道:“一帆,这酒地道呀,在哪里买的?”
李一帆说道:“请场长尝尝这酒,靠山屯新开的酒坊,请的外地的高手师傅,酒香劲大不上头,”
林场长端起酒碗,喝一口酒,品品酒味儿道:“嗯,好,好酒!真的是好东西。下一回多带一点!”
李一帆笑道:“林场长,放心喝,这酒我一定管你喝够。”
然后,端起酒碗,看向刘队长和孙师傅说道:“今天找你们是我有一个困惑,需要你们帮忙,来,先喝点酒润润嗓子,帮忙指点指点。”
喝一口酒,把酒碗放下,说道:“张炮张三林,去年出事了,我接的岗位,我总是想知道,张炮在哪里遇到野猪的?谁看见了?林场的人咋会知道张炮在林子里出事的?麻烦您们两位了!”
刘队长说道:“原来是这个事呀,我和老孙都知道的,抬回来张炮就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客气。一句话的事!”
原来去年九月上旬的一天,张炮领着两个不认识的人,上午的时候路过伐木作业点,进的老林子,下午三点多不到四点那样子的时候,两个人满头大汗跑过来说,张炮被野猪拱了,我们伐木队的人就去了四五个人,拿着枪跟着去了。
到了白顶山东北面的一个山坳里,就是半坡有一道长长的石崖的那个地方,张炮一身子的血,看伤就是野猪拱的,老洋枪是空枪,扔在草窝子里,我们到那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没有看见野猪,被野猪拱是那两个人说他们看着出的事。
,!
伐木队去的人就做一个担架,抬着张炮带着他的老洋炮,他的猎狗也死在附近草地上,就没有管他,抬回来张炮,送到林场。后边都是林场长接手了。
李一帆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再次确认道:“也就是说,所有关于张炮被野猪拱伤以及人和狗受伤的情况,还有林场没有人亲眼目睹野猪伤人事件,这些都是那两个人所说的,对吗?”
刘队长和孙师傅对视一眼后,纷纷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李一帆接着问道:“那么,这两个人之前和之后有没有再见面?你们是否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孙师傅和刘队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或许是因为自己轻信他人而感到羞愧,也可能只是因为喝了酒导致脸红而已。
毕竟,林场长和乔爱军都是社会精英人士,他们怎会不明白林场在此次事故处理中存在失误呢?
李一帆赶紧打圆场,说道:“我也是咱们林场的员工,在这里咱不能追查已经过去的责任,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事故发生的真相,是不是野猪伤的人?为什么三个人去,最有山林生存经验的张炮却死去了,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