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如天上的仙子,似月宫里的嫦娥,那清冷的面孔却如孤悬在天幕下的启明寒星。
“哦!”他们见说话之人竟是这般美貌的一个女人,立时松了一口气。
只听那女子说道:“你们杀人越货我管不着,你们焚船灭迹本也与我无关,但我决不允许你们干这无耻勾当!”
“噢!嘿嘿!”一个贼人诡异奸笑,说道:“我们兄弟二人真是发财又走运,弄了两个小美人又送上来一个大美人。哈······啊!”白光一闪之下,笑声立止。他身首异处,抖动了两下手,栽倒在地。
他竟是被那女人抬手袭来的一条柔软的锦带打飞了头颅。真是不可思议!
高姓贼人肝胆俱裂,心知远非其敌手,却也不能束手待毙啊。他反应也够迅速,回身抓起沈如月和灵儿掷了出去,又连发射了七八支铁锥,不打那女子却打向沈如月和灵儿。
他这一招不可谓不毒。沈如月和灵儿不懂武功,即便是没被点昏也绝难以躲避铁锥,那白衣女子虽然不惧,但在此间不容发之际若要救人也必会给他留有逃脱之机。
他这一招果然妙极。在白衣女子救人之际他一头载入河中,虽然顶了一头烂草污泥,总算带着财宝得以逃身。
林天鸿兄妹三人和郑婉君、林青尘一起读书习字演练武艺,一如往日般畅怀惬意。郑婉君不挥弄拳脚,把沈如月送给林天鸿的曲谱看了又看爱不释手。林天鸿间或向吹弹艺人请教技巧法门,月余间竟也能吹奏两三个曲目,唯那首《蝶恋花》最为得神,他颇为高兴,常常笛不离身,即兴而为吹上一遍。郑婉君每每见他痴醉般吹笛,都少不得柔肠百转幽幽叹气。
这一日,林方欲到宝相寺探望师父敬若方丈,便命两个儿子帮忙收拾了一些自产的谷豆。林霁遥正和母亲在院子里摇车纺线,也嚷着要一同前去。母亲说要等着用线,没有答应。看着哥哥欢快地出门又跑回来拿笛子,她怏怏不乐鼓着小嘴没好气地摇纺车。
父子三人刚转过胡同口便听到牛哞声和人的吆喝声从水塘处传来。走近看时,只见一头大黄牛深陷在淤泥中不时哞叫,大力、二力站在两边铺下的门板上用力抬横垫在牛肚腹下的木板,老头儿在岸上用力拉扯着缰绳,牛鼻孔里都被拉出血来。三人一牛,人畜齐心,乱吼乱叫,总是难以摆脱困境。
那父子三人正抹着汗泥着急,看到林方父子走来,大力喊道:“林大叔快来帮忙,这牲口来喝水陷了进去。”
林天远说道:“大力哥、二力哥你们力大如牛,用力抬啊!”
大力、二力满脸泥水,裤子湿了半截,无可奈何地叹气说道:“这牲口重六七百斤,被泥吸住又重许多,我们脚下使不上力如何能抬的起?”
林天鸿笑道:“二力哥若用上你的绝招,准能一下子把牛弄上来。”
大力问道:“什么绝招?我怎么不知道。”
二力说道:“天鸿,你小子净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绝招?”
林天鸿笑道:“有啊!怎么没有?吹啊!你用力一吹准能把牛吹上来。”
大力闻言一怔,哈哈大笑,一个趔趄差点摔入泥中。
老头儿着急说道:“别说笑了,林方兄弟快帮着想想办法吧!”
林方放下东西摆手叫大力、二力上岸,跳上门板说道:“离开些,牵住了。”他跨步蹲身运足一口气,双掌一托一送,喊一声“起”。偌大的黄牛立时拔泥而起被推送到岸边。黄牛顿得自由,一着地跳起蹄子蹦了几蹦,污泥四射,溅的岸上那父子三人满身满脸都是。
大力、二力拍手叫好,老头儿忙扯紧缰绳止住牛欢。三人都夸赞林方力大,却不知其中关窍,此招看似简单威猛,其精妙之处不在掌上而在脚下。林方发掌之时脚下用力近有千斤,门板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