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看不起女人,他要不是因为出生好,他这种男人,只能沦落到鸭馆里去。
风南洛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嘴巴也不停,一直数落着她,“本王告诉你,你是本王娶回府的,伺候本王是你应尽……职责……呃。”他话说到最后,打了个酒嗝,那种食物酸腐气息夹带着酒精味,便迎面向钱乐乐扑来。
钱乐乐心里窝着一把火,一直想要推开他,可是又一直推不开他。她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恶狠狠的说到,“好,既然你都这样做了,那你不要后悔了!”
“后悔?”风南洛勾勾嘴角,讽刺的笑了笑,便开始要去吻她的脸颊,咬她的耳朵。
钱乐乐气的想要直接踹飞他,可是暂时又得忍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好不容易的才逮到一个机会,趁着他趴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时候,她牟足全身的力,膝盖一弯,突然的往他的鼓胀胀的双腿之间,直接一顶……
“啊……”风南洛直接失声叫了出来,他的哀嚎声响彻在这个小院子里,惊起了轮班侍卫的警觉。不过在判断声音的来源处后,他们并没有往钱乐乐住的这间独立的小院而来。
因为刚才风南洛进院子的时候,已经向他们交待了,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来进来打扰他们。风南洛都下了这样的死命令,谁还敢不从。
屋里,趁着风南洛双手护住裤裆之际,钱乐乐直接抬脚又往他的身上一踹,直接把人踹到了地上。钱乐乐趁着这个空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从木柜里抽出黑无踪送给她的那一把长剑来,折身对着地上那个半佝偻着半裸、露着身子的风南洛。
“洛……云兮……你想干什么?”看到这利剑,风南洛醉意早已被吓醒了,他脸色惨白了几分,内心又是惊诧,又是惊恐。惊诧的是,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房间里居然藏着一把剑。惊恐的是,她脸上那恨不得一剑杀了她的表情,实在是很恐怖。
虽然他武功极好,但是男人那个地方就是命根子啊。现在他这命根子被她这么用力的……他哪里还能使出武功呢,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她了。用句很贴切的话来形容他现在的境况大概就是所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钱乐乐一步一步的向他慢慢的靠近,握着长剑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一双莹润的眼眸也早已被滔天的怒火所充斥。她勾唇冷笑,人生里,第一次这样直接勇敢的面对一个男人。
“睿王爷,你还要来嘛?”她每踏出一步,风南洛便吃力的往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西边的窗户没有关好,大风一吹,直接洞开。一阵阵冷飕飕的风被肆意的吹了进来,让风南洛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不要。你……不要乱……乱动。”长剑无眼,他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也是懂得适时的来点妥协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先把这事情糊弄过去再说,至于别的还是到时再说了。
满殿的帷幔不断的飞舞着,钱乐乐站在风口处,她缓缓开口,声音凉薄的如一匹薄绸滑过。“睿王爷,你刚才骂我是贱、人,那现在我这个贱、人倒是要和你算算我们之间的那笔帐了!”
钱乐乐拿着长剑,剑刃处指直风南洛的裤裆处。看这她那颤抖的双手,风南洛有些胆颤,如果她双手一不小心来了个大颤抖,恐怕受伤的人还是他和他的……
他现在还没有子嗣,如果他的……受了伤,那么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还是他。
“洛云兮……你疯了嘛?”风南洛话里已经开始啰嗦了,身上的寒毛也一根根的竖起。他这话说出口,见她的脸色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态度只能更加的激化他们俩人之间的矛盾。
于是,他砸吧砸吧了嘴巴,痛苦的挤出了一抹微笑来,对钱乐乐温柔的说到,“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当心那剑伤到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