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儿却是与喜儿一起回来了。
“太太,小姐,听说京城来的小姐们已经到了城外了,不少人都涌到城门口去看热闹了呢,现在外头的人都在说这件事。”鹊儿一进门就说道。
喜儿也道:“奴婢刚刚特意让人去外头打听了一下,那些小姐们还真是今日就能进城,燕北王府特意安排了一座离王府不远的大别院来安置她们。”
周嬷嬷对与颜太后相关的有所人都厌恶得很,闻言便冷冷道:“叮嘱下头的人,都好好的在府里待着,谁要是私下里跑出去看热闹,小心我板子伺候!”
不想喜儿和鹊儿闻言却是对视了一眼,一副有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
周嬷嬷皱眉:“怎么?难不成已经有人跑出去了?”
鹊儿犹豫着道:“下面的婆子丫鬟们倒不曾,不过少爷好像是去了……”
周嬷嬷闻言一愣,不由得看向李氏。鹊儿口中的少爷指的是任时敏的庶子任益鸿,下头的丫鬟婆子们周嬷嬷可以教训,不过任益鸿就轮不到周嬷嬷来管了。
任瑶期闻言惊讶,不由得抬头道:“六弟去城门口看热闹了?”任益鸿向来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性子也不轻佻,平日里遇到哪家小姐了还会远远的就避开,他竟然会跑去城门口看姑娘?
李氏也狐疑道:“益鸿也去了?他不是向来不喜欢这些热闹吗?”
喜儿道:“少爷不是自己去的,是云阳书院里的同窗过来找他一起去的,孟少爷也在呢。不过听说他们不是冲着那些千金小姐们去的,这次与京都闺秀们同来的还有几位朝廷官员,其中一位姓裴的大人很得那些才子书生们敬仰,他们是一起去迎裴大人了。”
任瑶期手中原本还捏着绣花针,听到喜儿的话心下一跳手一抖,绣花针便刺到了手指头,吓得她连忙将手拿开,免得血迹沾染上没有绣完的盖头不吉利。
李氏正盯着她绣花,见状连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任瑶期让喜儿过来将绣篮子收拾一下拿走,看了看手指对李氏道:“没事,只是刺破了点皮,血都没有流。”
李氏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可能因为绣花针太细了,扎的有不深,还真的没有见血,不由得放了心,又忍不住轻声责备任瑶期道:“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连绣花针也拿不稳,之前让你来我房里绣,你还不乐意。”
任瑶期连忙态度端正地认了错,李氏现在没有在任家老宅的时候那般沉闷了,话多了起来,不过也喜欢跟女儿唠叨了,任瑶期也不知道这情况是好还是坏,反正她一听李氏念她就要头大。
等李氏终于不念了,任瑶期才问喜儿道:“京都来的是哪一位裴大人?”
喜儿对南边朝廷官员并不了解,闻言想了想才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之前听少爷的小厮说这位裴大人来头还挺大的,是皇帝的先生呢。”
任瑶期听了不由得有些愣怔,难道真的是先生来了?
上一世裴之砚确实是来过燕北,具体是什么时候来的任瑶期却是不知。不过肯定不是与这一回过来的原因不同,因为上一世太后根本就没有派人来参加千金宴。
裴之砚对任瑶期而言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上一世任瑶期名义上是他的侍妾,两人虽然并无夫妻之实,但是相伴多年,情分深厚。她并没有嫁人的打算,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陪着他过完剩下的年岁。只是某一日她小病了一场,昏昏沉沉的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回到了自己十岁的时候,上一世的种种恍然如梦。
李氏见任瑶期心不在焉,以为她是累了,便让她先回去休息,等用午膳的时候再过来。
任瑶期心里确实是有事,闻言便退下了。
回到西厢之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