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叫凤鸣远,是芫阳凤家不肖三子。”
夏玉英皱眉道:“又酸又假,你们神州人都这么虚伪么?”
凤鸣远一愣:“原来小姐来自异域,怪不得。”
夏玉英道:“废话,你们神州女子就像有病一般,说话都不敢大声点。”
凤鸣远自幼便从未离开过芫阳,尚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女子,立时招架不住,头痛道:“也是,现在小姐可以告诉我芳名了吧?”
夏玉英道:“其他人呢?你一道说了,免得我挨着去问。不过古心胜与潘瑜我们已经认识,你就不用介绍了。”
潘瑜听到夏玉英直呼自己的名字,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古心铮看在眼里,暗自好笑,插嘴道:“你们双方都是鄙兄弟的朋友,还是由在下介绍吧。”说着指着儒服青年道:“这位是流云公子吕玉书,在家中排行老八。他和凤、潘二位贤弟俱都是鄙弟莫逆之交,还被人合称为芫阳四大公子。”
夏玉英打断话头:“那古心胜是什么公子?”
古心铮道:“铜扇公子。”
夏玉英大笑道:“铜扇?!哈,我还以为是金扇哩。最起码也要镀镀金嘛,那样才比较适合他纨绔子弟的身份。”
古心胜怒道:“不懂别胡说,我的天宁扇乃是玄门至宝,采用幽州大荒北山所产九炼黄铜所铸,不但坚愈精钢,还能施展道法,并非寻常铜器。”
夏玉英大笑道:“吹什么牛啊,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动手,如果你能施展道术,便不用你七叔出手对付那个妖道了。”
古心胜怒道:“我现在功力不足,自然不能将天宁扇的威力尽数施展出来!听说你的天雷槊能引动九天神雷,也给我开开眼啊!”
古心铮见二人越说越僵,连忙打断他们的争执,指着古心胜旁边的老者道:“这位是丹青门开山鼻祖滕乐山先生,凤贤弟的忘年之交,博学多才,尤擅丹青。他将满腹诗情画意融会于掌中一支点睛笔中,创出了”画为武骨、武为画魂“的丹青笔法,连四姨父都很佩服。”
滕乐山悠然一笑:“那是小老儿无事时寥以自娱的玩意儿,不足为外人道也。至于丹青门,更是人丁单薄,不值一提。”
古心铮接着介绍刚才阻挡夏玉英的两个青年:“这两位是潘贤弟的左右手,官居副将一职,高的叫鲜于冲,矮的叫郝霸。”最后望向一直站在古心胜身旁,背负长剑、气度沉稳、静如山岳的青年:“这位是神锋破岳郸逸,仑山剑派的青年高手,剑法超卓,乃是吕贤弟的至交。”
步玉堂淡然道:“混吃混喝的门客而已,古二公子过誉了。”
古心铮微微一笑,随即开始介绍夏玉英等人。
待古心铮介绍完毕,吕玉书叹道:“如果是平常,一下子能够结识到这么多的少年英雄,我等定会喜出望外,可是现在……”
言九天道:“吕兄不必客气,你们既然是古七哥的朋友,便无须见外。我们今日来此,便是想看看能否帮得上你们什么忙?”
吕玉书再次叹道:“此事谁也帮不了我们。”
凤鸣远自从古心铮开始介绍众人,便一直在旁默不作声,只是面色阴沉地站在那里,将双手握得咯吱作响,此时忽然道:“诸位自认为能怎样帮我们?”
沐月莲道:“吕九小姐是否是那种贞烈女子?”
凤鸣远与吕玉书同时怒喝:“废话!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沐月莲不置可否地径自道:“吕九小姐受此屈辱,可能会选择自尽。”目光扫向凤鸣远:“凤三公子打算怎么办?”
凤鸣远茫然道:“什么怎么办?”
沐月莲淡淡地道:“忘了今夜将发生的事,继续你们的婚约,用一生去安抚吕九小姐内心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