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勤既担心给熙家的人认出,又怕被风千动找到,不敢混在那灾民中住下,带着薛慕云往山里又走了两天,看周围确实没有人烟,才放心停下。
开始先找了个山洞落脚,齐禹勤出去打猎,小柱子就找果子、拣木柴。他们都是从小在山里住的,这种生活过的得心应手,只是薛慕云身上的伤有些麻烦,齐禹勤四处找草药来给他敷,有悉心照料了半个多月才慢慢恢复了。
这些天来,齐禹勤变的越发迷恋薛慕云,简直一刻都不想放开他,虽说薛慕云已经不认识他了,就像小柱子说的那样,傻傻的,问他什么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他也不懂。但是齐禹勤抱着他睡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中说不出来的滋味。那清瘦的躯体,带着伤疤的肌肤,比世间的一切都美好,他时常把脸贴在薛慕云胸膛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陶醉不已。有时候想起他以前谈笑风生的样子,希望他能好起来,可他如果恢复了,又难免要去找风千动,这样一想,又巴不得他永远不要恢复,能跟自己长长远远的在一起……
这天夜里,山洞中的火堆发出劈啪的声响,小柱子蜷缩在一堆干草上呼呼大睡。齐禹勤帮薛慕云洗漱了,又把他们睡的草堆摊平,铺好自己的衣服才搂着薛慕云过去坐下。薛慕云乌黑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火焰,带着一股稚气,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他。齐禹勤凝视他片刻,忽然抱住了他,薛慕云在他怀里动了动,又安静下来。齐禹勤松开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到他手上,捧着他的手轻轻亲吻:“这是我们齐家世代传下的规矩,如果有了心上人,就亲手做一支神箭交给他。这支箭我早已经做好,但是没想到还有机会给你……”
薛慕云奇怪的歪着头看那手中的木头,似乎觉得好玩,就在手中摆弄。齐禹勤顺势又抱住他,亲吻他的眉角,耳垂……情不自禁的越吻越深,身体里被放了火种,他扯开薛慕云的衣裳,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汗水滴落下来,下身涨的难受,他感觉身体快要炸开,就是找不到点燃火种的引子。薛慕云的身体对这种事并不陌生,但是在他思想之外的地方,身体已经牢牢记住风千动的气味和动作习惯,齐禹勤的动作让他不安的挣扎起来,脱口喊道:“风!”
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下,齐禹勤的热情立刻被扑灭了,他怔怔的看着薛慕云,无力的把脸埋在他胸前。为什么薛大哥忘不了风千动,都这个样子还是忘不了……难道我一点希望都没有吗……过了许久,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又充满了勇气和信心:即使忘不了他,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冬天快要来了,山洞不能长期居住,所以安定下来之后,齐禹勤就开始跟小柱子伐木头、打石头,准备自己盖个房子住。十几天过去,房子的骨架搭好,该苫顶了。头两天齐禹勤见天气不错,就打发小柱子去外面换些必用之物。这天天气不错,齐禹勤就和薛慕云苫房顶,他爬上房,把编好的草毡铺好,然后拿条石压住,薛慕云就帮忙往上递。齐禹勤一边铺一边往后退,到了房檐处,他小心的踩着边往外挪,谁知草毡太滑,一下从房上掉下来,正好砸在薛慕云身上。薛慕云被撞倒在地,竟昏过去了,齐禹勤吓的抱着他大叫,又检查他身上,好在房子原本也不高,看不出什么外伤。
过了片刻,薛慕云慢慢醒过来,齐禹勤慌忙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薛慕云按着头使劲晃了晃,挣扎着站起来,看看四周的荒山野岭、盖了一半的房子,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地方?”
齐禹勤震惊的说不出话,直瞪瞪的看着他,薛慕云左右看看,又问:“风呢?怎么只有我们两个?”
齐禹勤猛的抱住他,哽咽道:“你恢复过来了,你真的恢复过来了!”心中却是难以言表的滋味,恢复过来的薛慕云,不可能再属于他。
薛慕云看他激动的样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