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丞丞对不对?呀,就当我没问,我要去上课了,这堂课太重要了,逃不得哟!忍,你走不走?要走呀,好,一起走吧!”
念了一大串之后,江忍与伍恶一起离开了,在学生会的成员里,只有他们两个同班。
“怒,你现在要吃早餐吧,我帮你冲杯茶。”纱纱为自己昨晚的大声感到很不好意思,她怎么会没头没脑地对严怒冒出那些话来,自己真的很鸡婆耶!多管闲事。
茶冲来了,严怒不发一言地开始吃小笼包,他知道纱纱在偷看他,她大概很想知道,也很关心昨晚的结果吧!
“我没下去找她。”严怒不痛不痒地说了句,把小笼包往嘴里丢。
“为什么?!”纱纱闻言连忙冲到他身边去,一脸的扼腕,没心机的她呀,早已忘了该要掩饰自己在偷着严怒这回事了。
严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把空塑胶袋往后头的垃圾桶一抛,站了起来。“我去上课了。”
在纱纱那股“我还没听够”的询问眼神中离开,他心情欠佳地回到自己班上……
这一天严怒没再回去学生会,一个人在教室待到快六点才离开,他还要去医院看看黄若杰,听说黄若杰的父母对她这次受伤很不满意,要求警方给予合理解释,他必须去了解黄若杰本人对这件事的看法和态度,希望能对他大哥有所帮助。
走出教室之后,校园到处是一片温馨的圣诞景象,五颜六色的装饰品让夜色灿烂了起来,欢乐的气氛浓浓的,围绕在整个校园之中。
严怒步出圣柏亚气派的大门,往右边的行人道走去,他知道有人从他一出校门就在跟踪他,对方的跟踪技巧很烂,似乎也不怕被他发现。
穿过几条马路之后,那名跟踪者仍在跟,他朝M医院的方向走去,没特别加快脚步,但因为脚长,所以步伐颇大,后头那人跟得很辛苦,到后来已经开始用小跑步在跟他了。
严怒冷不防地煞住脚步,他猛然回头,蹙着眉心,傲然的姿态对上芷丞那时又怯又惧的眼睛。
怎么?她现在这么怕他吗?
“你跟够了吧!”他用凌厉的眼神瞪视着她,阴惊的模样,就像恶夜的撒旦。
芷丞吞了口口水,倒退了一小步。“我……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她声音小如蚊蚋。
“你想说什么?”严怒冷嗤一声。“你很抱歉?你不是故意的?”
奇怪?自己的语调怎么愈来愈刻薄、愈来愈冰冷、愈来愈不像话,就像个喝醋过多的丈夫似地?
他在气什么?他自问着,匪夷所思的是,他现在竟然连自己也摸不透?!
不过严怨可以断定,他现在所气的,已经跟黄若杰的伤完全没有关系了。那么,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我确实很抱歉……”芷丞咬咬嘴唇,眼底有一丝惭愧:“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搞砸的,我真的……真的……”
“小心!”严怒忽然护住了她,两人双双跃在地上。一阵枪声响起,显然是有人要袭击他们。
“走!”严怒拉起芷丞的手,很快地朝人潮汹涌的马路狂奔而去,他知道那必然是那帮人渣干的,他们不甘心被警方所追踪,因而来还以颜色。
可恶!他们竟连芷丞也想下手!
不知道奔了多久之后,严怒终于停下疾奔的步伐,他确定那班人并没有追上来,或许刚刚的枪声只是要给他们一个警告吧!
芷丞脸色发白地蹲下身子,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你没事吧?”他皱起眉头,该死!自己竟忘了她的病,跑得这么快,她的心脏一定很难负荷。
她摇了摇头,脸色却更白了,“我没事。”
严怒想扶起她,将她拥在怀里轻抚,可是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