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要跟女儿一起回来的。”
田锦芝一愣:“太子主动要与你一起回来的?”说着田锦芝双眉微微蹙起。
唐蕊清不解地问道:“娘亲,怎么了?”
田锦芝顿了顿,才说道:“我记得太子从小就不太喜欢你,那时我带你进宫,他老是跟你过不去。你不是说,在花朝会上,他也为难过你,怎么现在倒对你这么好?清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了母亲的话,唐蕊清也是一怔,觉得婚后程昕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得是有些快。现在想了想,好像从花朝宴那天他选自己开始,他就变得有点怪了。想到这里,唐蕊清苦着脸望着母亲,说道:“娘亲,你说太子现在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他中了毒啊?他中毒后,脑子不清醒,然后在花朝宴上才会选了我,现在他体内毒还没清完,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好?”
田锦芝听完,直愣愣地看着唐蕊清,半晌才说道:“清儿,你是不是话本儿看多了?”
唐蕊清呆了呆,问道:“那母亲认为太子为什么突然变得对女儿这么好了?”
田锦芝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娘亲一时半会儿哪弄得清楚啊?你呀,逮着机会,探探太子的口气,看他这转变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天天跟太子在一起,自己要注意观察,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说到这里,田锦芝看了一眼唐蕊清,又问道:“对了,太子殿下对那件事要得紧不紧?”
唐蕊清一愣:“哪件事?”
田锦芝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说哪件事?就是你们夫妻床第之事啊?”
唐蕊清脸一红,娇嗔道:“娘亲,你问这做什么?”
田锦芝说道:“都嫁了人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新婚之夜,太子在那事上对你如何?”
唐蕊清咬着唇,半晌才羞答答地说道:“那晚,他……要了三次。”
田锦芝听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那他也不像是应付于你。否则他要你一次就行了,何必要三次呢?”
唐蕊清涨红着脸,低着头没说话。
田锦芝又问道:“那昨夜他又要了几次?”
唐蕊清小声地说道:“昨夜没要。”
“没要?”田锦芝似乎有些意外:“他前日才尝了鲜,昨日就不要了?”
唐蕊清说道:“他本来也缠着女儿想要的。不过,女儿跟他说身上的伤很疼,他就没要了。”至于程昕说的让她休息一天,今日再要个够那些话,她就没好意思再跟母亲说了。
“那昨晚他跟你睡一床吗?”
“嗯。”唐蕊清应道。程昕昨晚非要搂着她睡,弄得她非常不习惯,半天才睡着。
田锦芝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这太子也不像假装对你好。只是,这件事,怎么看也有些奇怪。你自己多长点心,多看些日子再说吧!”
“是,娘亲。”唐蕊清看母亲终于不打算问自己和程昕的床第之事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着田锦芝又对女儿说了些在宫里要注意的事情。想到自己这女儿从小过得顺风顺水,爹娘疼哥哥爱的,最大的不顺就是和程昕打那几场架,落了个被太子殿下不喜的名声。如今,她却要与太子一起在宫里一起生活,田锦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担心。
晚间吃饭时,唐蕊清发现,程昕似乎和兄长唐宣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唐宣比程昕大一岁,当初景元帝为程昕选伴读之时,本想选唐宣的。不过,唐毅当时已经将唐宣送到有名的淦山书院,拜在名士伍沅门下,便推了这差事。
田锦芝过年进宫拜见皇后,也只能带女儿,不能带儿子,所以,小时候他们也没见过面。而唐宣如今虽然出了仕,但只是个小小的光禄寺丞,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