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和这些士兵的胃口,烈酒与肉,不是那种看起来漂亮却不耐吃的。
只是秦烨并没有吃太多,甚至连喝酒都很有节制,五皇子也没有劝。
饭后,那些士兵都去搭建帐篷了,五皇子与秦烨去了书房,这次夏博渊并没有跟着,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是谁?”在书房中的五皇子没有外面的稳重,显得有些暴怒,“若只是安溪府那个知府,不可能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秦烨叹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我也不知道。”眉头皱起,“不过确实不止是刘知府。”
五皇子唇紧抿着,“父皇怀疑是叛党。”
“叛党?”秦烨看向五皇子,“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五皇子满脸思索,“会不会有人特意误导父皇?”
“不知道。”秦烨脸上是掩不去的疲惫,“只是追杀我的那些人,都是好手,若不是以前为了防备刘知府有所安排,怕是他们就得手了。”
五皇子皱眉,“父皇临行前给了我这个令牌与一封密信,让我暗查逆党,这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我不知道。”秦烨说道。
五皇子叹了口气,看向秦烨的目光中带上了愧疚,“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遭遇这么多危险。”
秦烨笑着摇摇头,“与你无关的。”然后问道,“太子妃……”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五皇子端着茶杯,并没有喝,反而说道,“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每次给太子妃诊脉的太医都是同一个人,而且太子妃现在深居简出,说是养胎,但是我觉得更像是不想让人看到。”
“那么……怕是那件事是真的了。”秦烨沉声说道。
五皇子点了下头,“这次可真要谢谢你了。”
“没什么的。”秦烨笑道,“毕竟我们是朋友。”这话大有深意在。
五皇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秦烨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到了家门口,就看见夏挽秋穿着厚厚的披风,正拎着灯笼站在门口。
“等了很久?”秦烨快步过去,伸手接过灯笼,另一手握住夏挽秋的手,柔声问道。
“没有。”夏挽秋轻笑道,“厨房已经备了鸡丝面,二哥说你没有用饭,怕是饿了吧。”
“嗯。”秦烨应了下,说道,“你用了吗?”
“用了些。”夏挽秋与秦烨直接往厨房走去,“林先生胳膊没事,养段日子就好,只是以后不能干重活了。”
秦烨抿了下唇,也是他太大意了,从没有想过那人会朝着他下手,“我知道了。”
“张全有些发热。”鸡汤与面条是早就备好的,夏挽秋只要把面条下熟,“你先搬个凳子坐,朱嫂子他们这段日子也累了,我就让他们休息几日,我让山药去照顾张全,山楂去赵大夫那里帮忙熬药了。”这是解释厨房为何没有人。
秦烨应了一声,自己搬了凳子看着夏挽秋下面,夏挽秋接着说道,“张全有些发热,但是赵大夫说没事,伤虽看着严重却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要补补。”
“辛苦你了。”秦烨说道。
夏挽秋没有吭声,只是在鸡汤里加了些姜块,这东西可以驱寒,“杨家商行帮了不少忙。”
“你接着给我说说。”秦烨沉声说道。
夏挽秋应了一声,开始继续说起来因五皇子到来打断的话,等面下好了,她也说的差不多了。
把面端到秦烨面前的时候,夏挽秋忽然低声说道,“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差点也以为自己回不来了。”秦烨苦笑道。
“先吃点东西吧。”夏挽秋劝道。
秦烨点了下头,等面吃完了,主动收拾了空碗,“对刘知府我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