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一日没什么事也要瞎折腾几回,看陈大人一脸严肃,处事严厉的风格来看,必然是属于自找麻烦性质的人,这类人在官场上,总能找得到事做,且永远闲不下来。
“我也不知,”秋蓉摇了摇头,“昨日夫人去了柳府,回来便与老爷思量了半宿,可能是柳夫人那里的缘故吧。”
陈尧咨蹙着眉头,沉吟了半响,只好放下这写了一半的奏折,往陈夫人而来。才到小院,便见陈夫人在院子里收拾了半响,仿似要出门一般。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陈尧咨傻了眼,却见陈夫人指挥着几个小丫鬟和几个仆人在准备什么东西,大包小捆的,仿似要去送礼。
“嘉儿,你来的正好,与娘亲出去一趟”陈夫人不由分说,便拉着他除了陈府,上了马车。
“娘亲,可我还未换身衣服呢?”陈尧咨摇了摇头,自己身上仍就是一身长衫,轻束着绫罗,菱角巾头上,也算是便服了,不过更多了一份书生气,这身打扮,走在路上也不会让人把他与三品大元联系在一起。可陈夫人瞟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似是对他这身打扮很是满意。
马车停了下来,陈夫人当先走出了马车,让人递上了名刺。陈尧咨走出了马车,不禁大惊,暗道不好,陈夫人未曾给他细说,今日他们要拜访的,就是柳府。
“娘亲,这是?”陈尧咨疑惑的道。
“咱们进去便知晓了”陈夫人拉着他走了进去。
柳府的前厅大堂今日有些热闹,非但是有时御史大夫陈大人在此,柳开与一位中年人陪坐,几人言笑晏晏,给这月旬的官假平添了一份闲适。
“老爷,陈夫人与姑爷到了”管家跑了过来,脸上喜气连连。
才在说话间,却见柳夫人走了进来,对柳大人微微施礼,几人分宾而坐,陈尧咨无法,只能站在陈大人的身旁,这礼仪倒是令这人大吃了一惊。
“陈状元,哦不,现在该是陈大人了,”那人笑道,“你不认得老夫了?”
陈尧咨看了看这人,却又几分眼熟,但却说不上认识,不觉笑道:“不知这位先生如何认得在下?”
“咱们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人笑道,本人姓秦,乃是江浙的商贾而已,那日往蜀中生意而回,途经潭州府,与陈大人走了几日水路,不知可记得?”
“先生是秦先生?”
“嘉谟,你认得秦先生?”陈省华不禁问道,杭州秦氏,是大宋有名的世家,这些年虽是从了商贾,却也仍是影响深远,在江浙很是有名。
“秦先生与孩儿在潭州府有过一面之缘”陈尧咨笑道。
“这就好了,”一声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柳夫人走了出来,笑道,“本以为你还不知道呢,没想你倒是见多识广”
“是啊,一家人了,老夫也甚感欣慰啊”秦靖卓捋着美须点了点头。
“一家人?”陈尧咨更是不知所谓。
“嘉谟,你不知道秦先生是柳夫人的兄长?”陈省华问道,原本以为他知道这秦先生与柳府的因缘,没想他却是蒙在鼓里。
“不知“陈尧咨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惊讶不已,这杭州秦氏居然能与柳府扯上了关系。
“怎样,老夫说,与陈状元你有些亲戚之谊,没有说大话吧,哈哈哈哈”秦靖卓有商人的豪气,坦直率真,却不乏心机。
“真是没想到,秦先生与犬子有这些渊源”听了秦靖卓的详说,陈省华不免感慨,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招惹的这些人,还好没有添什么乱子。
“不知陈大人今日来府中所谓何事啊?“秦靖卓虽不是柳府主人,却开口笑问道。
“哦,实不相瞒,在下与内子今日此来,是为幼子陈尧咨与柳大人来提亲的”陈省华脸上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