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在后面紧追不舍,急的他满头是汗。看着祠堂越来越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跑到祠堂里,关上门。
看着后面的大狗追的越来越近,他心里越来越焦急,他此时只恨自己不能两肋生翼,飞到天上去,让两只畜生朝着老天鬼叫去。
祠堂的门越来越近,他心里越来越焦急,“还有十几尺、还有七八尺、只有两尺了、到了——”这时异变突然发生,祠堂的门槛太高了,10岁大的孩子能做什么,也就单脚刚刚跨过。他狗急跳墙的飞跑,两只脚哪里能跨过祠堂门槛,在前腿刚刚抬起,后退跟进的瞬间,突然撞到了门槛石,陈尧咨如同现代游泳运动员下水俯冲的姿势,整个身子冲向了祠堂。在双手与地接触的时候,惯性似的前滑,一头撞在灵位台下面。其祖父陈翔之灵位受到震动,“啪”的一声,倒了下来,打在其地上。
头好昏疼,这是陈尧咨在脑子里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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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县城东市街陈府,陈省华正在与大夫交谈,陈尧叟、陈尧佐兄弟正站在父亲旁边一脸的关心,陈夫人心里凄苦,不觉已经凄凄成声,一个丫鬟正在拿着热水毛巾敷在床上躺着的俊美少年的身上。
原来,父子三人正走着,陈省华开始对几子规劝起来,告诫他们要以祖父为效仿,以修身、省身为己任,读习诗书不可偷懒。但平日老三都要打哈哈了事的,今日突然不见其身,陈省华暗自奇怪,转头过去,却发现人已经不见,父子三人也知道,可能有不去干好事了,于是按原路去寻找,待到祠堂时,看到门以大开,心里暗道“出事了”。于是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陈尧咨。惊急之余,父子三人急忙把幼子扶上马车,匆忙赶回县城陈府,又命长子去寻找大夫。
陈省华此时仅对对幼子的气愤已经被自责所代替,所谓:皇帝喜长子,百姓爱幼儿,就是如此了。此时,丫鬟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陈省华只得和两兄弟走出房门。两兄弟只能不住的安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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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要数到两日之后了,此时清明时节已经过去,初春的花在枝头绽放的热闹非凡,陈府内几株桃花绿珠吐蕊班的绣在桃干细枝。
陈尧咨终于朦胧的睁开了眼睛,“哎哟——”试着从床上直起身子的他,突然感到一整眩晕的感觉笼罩在自己的整个脑海。艰难的用手支起身子,试着坐起来。突然,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眼前是古朴的屋子,古朴的一张圆桌,几个被磨得发亮的、刻着一些图案的圆杜三角凳房子桌边。顺着眼睛看过去,木窗边事一个咫尺长块桌,一把椅子放在旁边。很明显,这是典型的书香门第。
我居然穿越了,还是文人,用手擦了擦,接着就是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不相信的眼色表露无疑。
这时,门枝桠的一声开了,丫鬟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接着,一脸的惊讶,手中的托几“拍”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到“少爷,少爷,醒了,醒了——夫人”,接着出声大叫“夫人”,又跑了出去,接着就传来嘈杂的声音,抱怨的、惊讶的、狂喜的,随着丫鬟秋蓉的声音传开了,似是回应着盛开的满园的陌上桃花。
这些都不是他现在的思维想象的到的了,用手抹了一把脸,他不得不正视起眼前的现实来。这不是他生活的年代、对,这是古代、是的,我穿越了,怎么办?难道要走一步是一步。
他本也姓陈,是大学本科生,学的专业就是令人倍感神秘的心理学。从上大学一直随着教授研究着中国古代心理学。在一次的学校社会实践项目中,准备给那些灾区孩子大显身手,讲授心理学魅力的他乘坐的车被山上的泥石流埋在了深深土地。而灵魂飞跃而起,莫名其妙的附在陈家祠堂的灯火上,渐渐地他失去了意识,但是陈老三的碰撞使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