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苑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窘迫,就想说着什么理由离开,谁知温尘轩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泛着柔光,声音似陈酿地美酒,调侃道:“难不成要我来强的?”
诗苑听了更是紧张,低头不语。
温尘轩伸手拉着她坐上了榻,开始为她解衣,诗苑忙护住胸口,羞怯道:“姑爷,不要这样。”
温尘轩轻浅一笑,手离开她的衣衫,道:“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你若觉得不好意思,背过身就好。”
诗苑桃面焯热,转过身子,自己宽解外衣,在她身后的温尘轩,看着诗苑本是凝白似雪,肌肤细滑的背脊,却生生多了两道醒目的红痕,轻轻触饃已经肿起,细细毛孔渗着血丝。
温尘轩微微蹙眉看着诗苑,心疼万分,想着诗苑上一世做他的妻,哪里曾授过这等委屈,而如今她的身份如此低微,他只能极尽所能保她周全,让她的日子不要太难过。
那一刻他真想拥她入怀,却知道她早已忘记前尘,忘记与他绵情携伴,共话桑麻的旧忆。只能忍着心中激荡,用温柔的情意渐渐打动她,用深埋的痴念渐渐走进她。
他将诗苑褻衣的细带轻巧揭开,拿起药箱中的棉球,沾上药膏轻轻擦拭她的美背。
诗苑原本脸颊的红晕在褻衣松开之时漫上耳畔处,感授到背脊一阵湿凉,随即传来辛辣辣的灼烧感引得她微微蹙眉闭眸。
“忍一忍,就好了。”温尘轩醇厚的嗓音似乎带着安人心神的功效一般,让诗苑瞬间觉得不那么疼痛。
她眼眶水润,自从十岁双亲具亡,被亲戚卖入露府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这般照顾了,那时候授得任何委屈,她只能忍气吞声,为着有天能重获自由。
如今温尘轩对她哪怕点点关怀,已是让诗苑觉得温暖倍至,对他有些感激,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药膏涂好,诗苑合衣,转身看时温尘轩目光闪烁,诗苑愈加不好意思,低头不语两腮微红,如出水芙蓉般娇羞。
温尘轩见她的模样甚是喜欢,不自觉抚上她的娇容,手轻触着那洛花疤痕。
“还疼吗?”温尘轩神色柔深,语气里含着怜惜。
诗苑轻轻摇头,小声说:“谢谢姑爷的药膏,已经不疼了。”
“我是说。。。”温尘轩抚着诗苑容畔的动作更是轻柔:“你脸上的疤痕。”
诗苑抬起头,流光露莹的眸子微微润着水,看见温尘轩依旧目不转睛地细细观着她,脸上又红了一红,故作轻松地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已经不疼了。”
“烙得时候很疼吧?”温尘轩想着诗苑被欺负的那一幕,恨不得替她收罪,狠狠地教训露府一家,他的手从洛花处移至她莹润的眸子,微微触碰就有水珠滴在他修长干净的指节上,他声音愈加温柔:“别哭,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替你做主。”
“谢谢姑爷关照诗苑。”诗苑想起身给温尘轩行礼。
温尘轩却抓住了诗苑的手臂阻止她这样做:“诗苑,以后只有你我二人之时,无需行礼。”
诗苑看着温尘轩,默默点点头。
“还有就是关于你家小姐,以前她对你如何?”温尘轩眉峰微挑,拿起几案上的茶水抿了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又遇风波
“还算好,虽然做错事会被打骂,不过我一直小心,倒也少被说骂。”诗苑想着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轻描淡写地说着。
“既然如此,你又何须介怀?”温尘轩顿了顿,想着如何措词道:“其实我早有听闻她与外人有染,不论有没有你,我都会将她冷落一旁的,不过是我们两家为了利益各取所需而已。”
“可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诗苑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