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也怪可怜的。”
“哦,原来是这样,谁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啊!”乔慕然摇摇头。
“当初嫁的时候哪里会知道的啊?没娶到手之前,哪个男人不是花言巧语的?等到了手帮他生了孩子,没几个是不变的。女人嫁人在某种程度上看就像是赌博,赌赢了,一生皆得意;赌输了。只怕是连小命都要丢掉的。”
“妹妹,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照你这样下去,女子哪里敢再嫁人?”
“那也不一定。像今天堂姐嫁的周庆东哥,便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呢。”
“我呢?”乔慕然问道。
乔莲藕白了他一眼,说:“这个嘛。你就不要问我了,你是鱼儿,得去问河里的鱼儿才行呢。”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乔慕然看了看天,拿这个妹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饭吃好了,乔家便开始让人帮着将那些事先准备好的嫁妆全部拿了出来。当然是少不了各类家具的。这些实木家具都还是周庆东家帮着做的呢,木料是乔家备下的。因是自己家的儿子以后要用,所以做得格外地精心,那漆儿上了一道又一道,每样家具都是红通通的,亮闪闪的。除了这些。便还有一些床上用品和日常生洗用品。热水瓶、镜子、炭盆……乔家的嫁妆准备得十分得丰厚,让那些一旁看热闹的村人和亲戚朋友啧啧称赞。
嫁妆都要展示的,全部用刚砍下的竹杆绑得牢牢实实的,等会儿走的时候,被那些精壮的汉子吆喝着抬起来,一晃一晃的,走在路上分外地扎眼,必引得路人驻足观看。
东西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新娘子该出门上路了。
新备的轿子红得亮人眼。看得那些未出阁的姐妹们议论不停,脸上不时地泛起红晕来。
“新娘子出来喽——”
只听得一个小孩子大声地喊了一声过后,从闺房里便走出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孩子。
大家的热情都高涨起来,纷纷站起来,往那边看过去。
只见几个姐妹搀着乔云芝,往那堂屋里走去。她的双亲都在那里,等着他去跪拜呢。
乔云芝拜了出来,一步三回头,很是不舍,但还是被来接亲的人给接到了花轿里,让她坐好,然后新郎官走在前面,大家一起将那些花花绿绿的名色嫁妆抬起来,吹吹打打地往那周家而去了。
那些看热情的小孩子们,半大小子们,吆喝着笑闹着,往那周家而去了。
乔莲藕跟了几步,看着堂姐远去的轿影,有些怅然若失。她青春岁月结束了,以后,便是人家的媳妇了,但成了会生小孩子的妇人了。
“要不要去看看?”乔慕然征妹妹的意见。
“算了,不去了,人太多,谁也顾不过来,那里是什么景象,我不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乔莲藕现在觉得时间很紧,虽然现在放寒假了,但是离考大学却只还有一学期的时间了,而这一学期,那是一晃而过,所以,寒假里虽然放了假,却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疯玩个不停的。
再者,她有一年前通过魏老师的介绍,已经加入了y市的书法家协会,开春的时候,市书协要搞一次春季书画展,给她安排有任务,要画出好的作品来,不用心是不行的。
“那好,走吧,我陪你回去。”
俩人回到家里,拿出书本来,开始复习学过的知识,并且还要预习下学期的知识呢。
秦瑛一会儿就回来了,她让店员将店子看着,自己回来去吃酒席,侄女结婚,她再忙都必须要去的。回到家里,见只有吴老头儿和乔莲藕兄妹,感到好奇。一般的情况是村子里只要谁家结婚,那么那些亲戚朋友全家老小都要去那家里吃几天酒席的,这么好玩的场合,俩孩子却不去,只坐着看书写作业,让秦瑛心里既高兴又心酸。
走到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