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说,“若瑄,我对不起你,你处处为我着想,生怕害了我。还为了救我,误杀了自己的丈夫。可我……我是一名警察,我只能指证你的罪行……”
我愤怒的打着他,“我真是瞎了眼了认你做朋友!我就是跟一头狼在一块,也比你强!”
他紧紧抱着我失声痛哭了起来,“我以为你是一个残忍无情的杀手,可我没想到比谁都好,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有情有义。”
他的泪水落在了我的脸上,却浇不息我心中的怒火,我无法忍受欺骗,无法承受宝贵的感情再一次被践踏。我是多么的希望我付出一切的真情,能换回来一次的真心。
可管毅是在骗我,师父在骗我,连最后一个朋友阿伦更是从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就在骗我。
人生走到这样一败涂地的地步,我已经没有眼泪了。我越想得到的东西,却越是得不到,现实分分秒秒的提醒着我,告诉我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爱得不到忠诚的可怜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阿伦说:“男人和女人有真正的友谊吗?至少有一方是爱着的。”
我说,“阿伦,你不要再这样想了,我不想失去你,拜托了。”
阿伦说,“若瑄,你是不是真的大脑动过手术,脑袋缺一根筋啊。”
我迷惑的说:“怎么了?”
“他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啊,刚才我和你这样……这样……”阿伦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正好被他看个正着,他能不误会吗!”
我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正在争吵打斗中的我们,阿伦正好压在我身边,在我耳边不断解释。
我连忙向后望去,早已不见靳绍的踪影。
阿伦说:“你不给他好好解释,还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分手。你是不喜欢这个冷血擒兽了啊?”
我说:“看来他也有分手的打算,他不会回来了。”
阿伦忽然说:“什么是天长地久的感觉?”
我看向他。他坐在柳树下沉思,身上洒满了阳光,像是在问自己:“我们这样的人,有天长地久吗?”
他抬起头看向我,继续追问:“有吗?”
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什么都想着为自己,
“若瑄,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母亲迟迟不肯见你嘛?”
“因为她患上了一种奇特的病,需要大量的金钱去治疗,为了治病,她已经破产了,什么财产都没能留给你。”
“我不要她给我什么财产啊。”
“她不想拖累你。人一生病,就像是无底洞一样。”
我在云雾中孤独的坐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却能听到别人的哭泣。那些声音,有师父,有靳绍。阿伦也曾悄悄的来过我,可他什么都没有说,默然悄悄的离开。
也许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都会听到亲人肝肠寸断的哭泣。
南阳说:“这又是你的阴谋吗?”
静夫人说,“阿阳,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已经对若瑄收手了。”
南阳离去了。
“他的职责就是辅佐你,他怎能妄想独占你?”
她说:“男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满足女人的各种裕望,想要过好日子的裕望。”
静夫人在我床前坐下,她纤细柔软的双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嫁给你爸爸的时候,还很年轻,年轻到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感受。他有很多的财富,长得也帅,还多才多艺,他很爱我,所以把我宠得更自私。可婚姻一点快乐都没有带给我,我每天都几乎要窒息了,我不爱他,更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所以离开了家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是想要抛弃你,只是不想让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