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杯子说:“来,干了。”
虽然不情愿,可不能让一女的看扁了自个儿的酒量。贺军举起杯子一碰,仰起头一仰而尽,放下杯子时,他看到女郎面前的杯子也空掉了,女郎果然又要了两杯血腥玛丽。这女的长这么漂亮,却这么能喝,真是极品了,贺军忍不住这么想。
贺军舔了舔上嘴唇,一脸认真的皱起眉:“姐,我猜你是失恋了吧?”
“猜猜谁甩的谁?”女郎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盯着贺军的双眼问。
“你甩了那个男人呗。”
女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猜到这个不难,你猜得到为什么吗?”
贺军盯着女郎的双眼,犹豫片刻才说:“他劈腿了。”
“对。”
“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么漂亮火辣,他怎么还有心思去找别的女人?”
“男人就这样,喜新厌旧,没一个好东西。”女郎说着喝了一大口酒,没好气的白可贺军一眼,“你小子刚刚跟我讲的,追什么女孩,初二就追到现在,追了几年都没追到,心里难受的不行,完全是瞎掰的吧?满嘴跑火车,就会胡说八道,你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哎呦。”
女郎毫不客气的给他额头上赏了一个响亮的爆栗,瞟了他一眼:“再胡说,就给我滚。”
“你真使劲儿啊,疼。你怎么知道的?我觉着我瞎掰的时候挺诚恳的啊,不管是表情,语气,我都可了劲儿诚恳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跳舞暴露了呗,一痴情的追女孩追了几年都没追到手的小男生,手法那么熟练,你觉着可能吗?”
“啊,原来这双手刚出卖了我,我说么,说那么诚恳。”贺军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他偏过头,很认真的问,“你想聊聊吗?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儿。”
“提那混蛋做什么,扫兴。”
“或许说出来会好受些,憋在肚子里憋出内伤怎么办?”
女郎抿唇一想,忽然扑哧一笑,她举起酒杯来,贺军也举起来,半空中碰了一下,她一干而尽,贺军也只好迎着头皮一口气喝掉,他抹了把嘴角的泡沫:“想到什么了?乐成那样儿?”
“你知道么,我啊,捉奸在床,你知道我什么反应?我想这是我和他在一起最痛快的事儿了。想想都乐。”
贺军装作有点害怕的神情,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你不会宰了他吧?”
“杀人偿命了,我没那么傻,为一人渣赔上自个儿。不过呢,其实比死好不了多少,我是让他生不如死。”
“你,你干嘛了?”
“没什么,就狠狠踹了一脚。”
贺军隐隐约约猜到点儿什么,他有点蛋疼的问:“踹那儿了?”
女郎娇丽的双唇一抿,笑得有点邪恶:“我当时推开门,那对狗男女就慌张的卷到一起,我二话不说,跳上床,哗一下掀开被子,抡起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冲他命根子那儿踹了一脚,然后兴高采烈的蹦了出来。当时的背景音乐是他痛的恨不得爬回他娘胎里的惨叫声,还有那个贱货的假惺惺的哭叫声,我心里特乐。”
想象着当时的惨状,身为男人的贺军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不由得重新打量一下面前的女郎,长得这么美艳,居然这么心狠手辣。贺军忽然有点心虚,如果林可琪发现他的不规矩,也来这么一手的话,那他可就惨了。想到这里,贺军重重咽了口唾沫,他舔了舔上嘴唇,嗫喏着说:“姐姐你下手还真不手软。”
“无所谓了,反正他那玩意儿我以后也用不着了呗。”女郎轻描淡写的说,好像随手丢掉了一件没用的东西似的,她说完冲着吧台内的酒保招了招手,“再来两杯呗。”
几杯酒下肚,酒精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