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上,这个男人对她到底有多重要,衡你比我清楚吧?”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别忘了你对她的承诺,明早一定要让季杰从楼上跳下来,最好摔死,我会非常感谢你为我出这口恶气。要不要我给媒体打声招呼,让他们提前去你的别墅蹲守?好早早的上头条。”
凌云也笑:“你不用激我,想给我加一条杀人的罪?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死,并且会让法律认定为正常死亡。退一万步讲,如果康宁真的倒了,那我在里面的日子肯定比在外面好太多。可是你就不同了,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妞儿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还有,别忘了你自己也有的公司,还有你们家那些高干子弟们,你就那么肯定他们都把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吗?没有一点把柄在我手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已经到了这步,失去康宁就等于失去所有。但是钟离衡不同,他有事业,有家族,跟他牵连的人和事太多太多,更别提错纵复杂的钟离家,他就不信钟离衡真敢跟自己鱼死网破。
钟离衡果然沉默,把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低声说:“开个价。”
“痛快!”凌云激赏地打了个响指:“我没别的要求,就要你手上所有关于康宁医院的证据。”
“没问题。”钟离衡答应。
“还有,作为报酬,我爸决定转让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凌云继续说。
凌云当然不是好心,康宁医院在A市多年,人脉和牵扯自然也不少,本身属于根深蒂固的位置,想扳倒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何况这次动手的是钟离家,他们也不得不防。既然这事已经捅了上去,想摆平还是由钟离不插手为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钟离衡拖下水,只有他也成为了康宁的股东,钟离衡日后才能不翻旧帐,翻了就等于给自己找麻烦。
“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不是小数目,你们凌家果然大方。”凌云打的主意他又怎么会不知呢,却只能无比讽刺地冷笑。
“你如果同意,咱们晚上十点左青山别墅见,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凌云张狂的大笑:“放心,你来之前我一定把那个姓季的照顾好,没了他,咱们的人生都会少了许多刺激不是?”
钟离衡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有眯起的狭长凤眸里眼底狂狷。刺激?凌云,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衡少。”李泽领着医生和护士从卧室里出来,看到钟离衡在讲电话,而且脸色不好,就让李娟先把人送走了。
钟离衡挂掉了电话,转过头来问:“怎么样?”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有些低烧,现在挂了营养液,短时间内可能不会醒。”李泽回答。
钟离衡点点头;“准备一下,10点去左青山别墅。”
“衡少,你难道……”李泽惊诧地盯着钟离衡,仿佛不能相信。
钟离衡眸色沉沉地盯着他,眼神坚毅,意思已经非常明白。
“是。”李泽应着,只好出了公寓的门去准备。
当晚10点,凌云的别墅里,楼下的客厅里放着轻缓的音乐,他手执着红酒坐在沙发里,很悠闲地等着钟离衡的到来,想到钟离衡郁结的脸色,唇角的笑意渐浓。
外面忽然传来隆隆的声音,那张狂的叫嚣声在僻静的山上格外清晰,让他的心里莫名地砰砰跳了起来。但想到自己也捏着钟离衡的软肋,就又定下心来在沙发上等待。
铁闸门外,十几辆改装后的跑车停下来,前面的车子冲里面按了喇叭。
“凌少,衡少来了。”保安室向里面的凌云禀报。
“嗯。”凌云应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去迎接。
铁闸门缓缓打开,跑车大灯照射出来的强光直接打过来,照得凌云本能的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