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上大腿,捏捏她的脸颊,宠溺地说:“如果我和子榆一样,也是个服装设计师,我一定亲手缝制一套全世界最美的衣服给你穿,取名叫‘爱妻’。”
雪雁羞红了脸。“哼,贫嘴。”
“对呀,就是贫嘴。”伟槐低下头去吻住妻子,两人霎时吻得火热缠绵。
一吻既罢,雪雁立时八卦起来。“你猜他们发展到哪个阶段了?A?B?还是C?”
“你说呢?”伟槐挑了挑眉,适时把发言权留给妻子。
“我猜一定都有了,不然美羽不会有那种表情,活像真要举行婚礼似的,那种幸福的表情,不是随便可以装出来的。”所谓知女莫若母,这点自信,雪雁是绝对有把握的。
“好像该准备办喜事了?”
“嗯,华乔二度联姻。”
于是两个人非常慎重地商讨起儿女的结婚事宜来。
美羽和子榆在开学前三天回到台中。
发表会完后,他们没有接受任何媒体的访问,也没有离开台北,他们混在人群中看了几场别的设计师的服装发表会,也在台北各风景区玩了几天,直到美羽因开学在即,不得已才回来。
“爸他们回来了。”才把车子停入停车场,子榆就发现伟槐的车不在,那当然是他开走了。
“那我妈一定也回来了。”美羽好高兴哩,她一跳下车就往门内跑。
“妈!妈!”美羽在屋里大叫着。
“听见啦。”原来乔雪雁正窝在沙发中修指甲。
雪雁探出头来。“嘿嘿,‘新娘’。”她正想好好取笑女儿一顿,却在看见她之时大吃了一惊。“美羽,你的头发……”天哪,她女儿把那头留了好几年的乌溜秀发剪了?前几天在电视上看见她时,长发还在啊……
“嘻,好看吗?是不是清爽多了?”美羽拨弄着发表会完马上去剪的及肩短发,她不想因为那场发表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改变一下造型,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喔。
“过来过来,我问你。”乔雪雁把美羽拉到跟前。“你剪这么短,是不是要隐瞒你上过电视的事实?”
不会吧,这是不是叫知女莫若母?
“什么电视?”美羽装傻。如果能瞒过母亲,要瞒过别人就没问题。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穿上子榆做的‘新娘’,答应当他的新娘了?”乔雪雁干脆不跟美羽拐弯抹角,她知道和美羽打迷糊仗,只会越打越迷糊。
“什么啊?”美羽打哈哈。“你还没告诉我,你几时回来的?”她决定先转移话题再说。
“美羽!把实话说出来。”乔雪雁睇着她,一副不管你使出哪一招,反正你迟早得把实情说出来的表情。
既然搪塞不掉,美羽只好认了。“我是帮他作了一场表演没错,可是还没答应嫁给他。”
“哦?还没答应?表示他向你求过婚?”乔雪雁像只老狐狸,那狡猾的样子真令人看不顺眼。
“哎呀,我又不一定非嫁人不可。”她口中抵死不从,两颊的嫣红早已泄漏心中的秘密。
乔雪雁岂会不懂,她兀自把刚进门的子榆叫了过来。
“子榆,你来、你来,我家这丫头说她不一定要嫁人,你觉得怎样?”
子榆自然而然地搂着美羽。“她这种说法完全错误,她应该说她绝对不嫁人——绝对不嫁别人,只嫁给我。”他皮皮地说完,顺势在她嫣红的颊上偷得一吻。
“对呀,这件事都已经昭告天下了,你怎么可能不当他的新娘?”乔雪雁幸灾乐祸地斜瞟她一眼。
“说起这件事,到后来我才发现上当,早知道就不要帮他演出那场秀。”美羽气呼呼的告状。“他之前完全没有跟我提起过耶,莫名其妙地要我披挂上阵,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