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梦枕再对一掌,夹住刀锋的手指改为轻弹,弹开了红刃,接着他斜飘数步,定定的立在苏梦枕三尺之外,负手凝视,仿佛根本没有动过一样。
刀一弹开,苏梦枕袖子一挥,刀便隐入袖中不见。他脸色有些郁郁,但交手数回合,对此人的武功造诣倒是十分赞叹。他自艺成以来,但凡与人过招,要么收敛三分,以免重创对手,要么三下两下便放倒一片,哪能像今天这般肆意挥洒,打个痛快!此时正如棋逢对手,不免起了惺惺相惜之感。因而口气也减了几分厌恶:“我不喜欢与你靠的太近,你记住了!否则,刀剑无眼,若有死伤,可怨不得我。”
“为什么?”雷损几乎是明知故问:“我与苏公子促膝长谈,岂不快哉。何况——你杀的了我?”
“你是个危险人物。”苏梦枕叹道:“我的直觉不允许我靠你太近。”他顿了顿,厉声道:“雷损,有话快说,难道你很清闲!”
雷损一愣,戏谑之心全消。他的确不是没事来风雨楼里找苏梦枕打架说笑的,但是动手之后,猛听苏梦枕催他讲正事,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