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耳垂一口。
都已经拜堂成亲了,他的娘子竟然对他还不改口,一直“你”来“你”去,难道非得在床上,让他给她点苦头长长,她才会学乖吗?
“嘶……你这家伙……简直是属狗……嗯啊……”骆心安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上一秒还被咬得生疼的耳垂,突然被聂暻含在嘴里轻轻的舔舐起来。
耳垂本来就是骆心安的min…感带,还泛着疼意的皮肉这时突然被湿润温热的舌尖一舔,一股电流瞬间从头皮炸开,接着快速的窜过四肢百骸涌到全身,让骆心安一下子战栗起来。
“叫我阿暻。”聂暻又沉声呵斥了一句,而与他粗重的口气相反的是他探入骆心安衣服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