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舍不得。
“你就怎么样?说啊,怎么不说了?你不会是要跟休了我吧?那我真的好害怕哎。”
骆心安故意打趣逗他,聂暻一下子拍开她的手,抬头瞪她一眼,“你想本王休了你成全你跟别的男人,做你的白日梦。”
此刻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想让骆心安展翅飞翔,又想把她关在笼子里好好保护,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牵肠挂肚,这一切都是因为骆心安,“
这时比赛的铜锣“砰”的一声敲响了。
尼泽尔骑着马走到了跟前,骆心安也顺势跨上了马,这时聂暻心里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目光扫过远处的尼泽尔,将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当看到他腰间盘着的那根鞭子时,聂暻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瞳孔里光泽一闪,沉声道,“三王子,既然只是比试骑术和射箭,您还随身带着一根鞭子似乎不合适吧。”
尼泽尔脸色一僵,“鞭子是本王随身物品,就跟你们中原人携带玉佩腰扣一样,靖王爷似乎管得太宽了。”
聂暻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嘴角,“那三王子也不介意本王这小随从也带一样自己的随身物品吧。”
尼泽尔瞬间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聂暻懒洋洋的吹了个口哨,他养在祥和殿里的一只信鸽飞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停在了他的手指上,“三王子别紧张,不过一直信鸽罢了,这小东西是我这随从从小养大的,但凡在外面都与他形影不离,王子不介意它跟着一起凑个热闹吧。”
尼泽尔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聂暻的眼睛,想要看透他的心思,可是却一无所获,他猜不透他让这小太监带只鸽子究竟是什么意图,难不成只是为了在他遇上危险的时候好及时回来送信儿?
一想到这里,他在心里不屑嗤笑一声,中原人当真是胆小又多疑,你以为带了只破鸟儿就能起多大作用么,本王若是想弄死这狗奴才,等这信鸽捎回消息,人恐怕都已经凉了。
“你愿带着便带着,到时候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也好让这东西提前来给你们大晟送信儿。”
说完他张狂的哈哈一笑,一转缰绳,骑到了前面。
聂暻又吹了个口哨,那只灰色的信鸽振翅飞到了骆心安肩头,还极为通人性的蹭了蹭骆心安的耳根。
“小灰乖。”骆心安被挠的一阵痒,忍不住摸了摸它光滑的羽毛,以前她就见过聂暻养的这些小玩意儿,但一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这会儿就更猜不出聂暻没来由的让她带着只鸟儿一起比赛是什么意思。
可聂暻也不给她多做解释,只是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骆心安惊讶的一挑眉毛,“真这么灵?”
“百试百灵。”聂暻难得露出一抹笑意,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快速凑到骆心安嘴边亲了一下,算是第二局比试时骆心安勾引他的一点补偿。
“砰!”铜锣再次敲响,第三场比试正式开始。
信鸽振翅飞到天上,尼泽尔一抽马鞭,大喝一声,“驾!”
棕色的汗血宝马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出去,扬起一地尘沙,眨眼之间已经远远把骆心安甩在后面,骆心安勾起嘴角笑了一笑,接着一扬马鞭也跟了上去。
幸好以前拍古装片的时候,她特意跟赛马的师傅学过骑马,托那时候的福,这项技能她还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普通的骑马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难就难在不仅要骑得稳,还要骑的够快。
按照一般狗血穿越电视剧的剧情发展,女主角这个时候应该大开金手指,不仅会骑马而且还有赛马的天赋,轻轻松松就追上了前面扬尘而去的敌对boss。
可惜,现实远没有因为她以前演过多少女主角而对她有所善待,她也想很帅气的一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