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用军刺自鞋底从前向后划,十分钟后,半圈划完,我又改成自后向前划。因此二十分钟后,军刺自鞋底划了一圈。
接下来的步骤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步骤只要稍有不慎,重力没有接上,我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将军刺扔在一边之后,我起身擦了擦满脸的汗水,随后脱掉了长袖衣服,又点了一根烟。先前蹲在地上二十分钟的高度集中已经让我浑身虚脱,大汗淋漓了,起身时,腿都是打颤的。此时,我需要尽快调整好身体和心理,不然下一步不敢出手。
这五分钟里,我想了很多。最多的都是关于杨帆,她的仇没报,云恒子不死我就不能死。我承诺过要给她报仇,承诺并不是一句空话,承诺了就必须做到,不然就不配做男人。想完了杨帆我又想步枪,我欠步枪很多,在走之前我必须尽可能多的偿还它,我还没有偿还,所以我不能死。烟头烧尽烫伤了手指,我从思绪里走了出来。此时,我已经心情无比平静,扔掉烟头,我扭头看了步枪一眼,又抬头看天。之后,我慢慢半蹲抱起了那颗树。
将脚扭动九十度后,脚与鞋底变成了垂直交叉,我把树挪到了鞋底上。随后深吸一口气,将树与脚同步移动,在我脚往外轻微挪动的时候,保证树木一直紧贴着我的脚移动,已从来控制稳定的重量。短短五公分的距离,我小心翼翼的移动了差不多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树完全压住了地雷,脚彻底脱离了地雷。好在此处地势比较平坦,在确定树不会忽然倒下之后,我紧张万分的松开了手。
地雷没炸,我成功了!撤出手的瞬间,身后的特种兵阵地传来了一阵阵的欢呼声。将另一只鞋子脱掉以后,我赤脚飞掠会了阵地。
回到阵地以后,我当即就被一群可爱的子弟兵给围住了。先前发生的事情尽管太过诡异,但那时他们无暇过问,此时危险解除,他们开始你一眼我一语的问起我来。都是二十多岁的同龄人,好奇心这方面,谁也不会比谁差。
“你们怎么还不走?”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水以后,我饱喝一顿出口问道,先前流了大量的汗,我必须保持体内水分足够。状帅以划。
“队长受伤了,军用飞机正在赶过来,需要两个小时。”特种兵对于野外生存和救治不会太陌生。等待军用飞机的功夫,队长的断腿已经止血包扎。但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大量的失血导致他脸色苍白,于此同时脸上还有沮丧。沮丧是因为他回去以后就得脱下军装,腿断了,无论之前立过多大的功,现在也是个废人。军人的尊严感比任何人都强烈,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哪怕部队不放人,他们也会执意要走。
“你是个好军官。”我笑着冲靠着树躺在地上的队长说道。他受伤以后,战友们豁出命都要把他抢回来,如果不是个好军官,就不会有这么身后的战友情。
“你怎么那么厉害?”对于我的赞扬,队长一笑置之,随后问出了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
“我用的是道术。”我出言说道,我需要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我不想跟他们讲太多。他们是唯物主义者,告诉他们太多,会让他们对唯物主义产生质疑,颠覆别人的价值观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唯物主义才能保证他们对上头的忠诚。唯心主义者大都不会是国之栋梁。
“那个地方狙击手很厉害,打死我们四名兄弟,你更厉害,一人消灭一个连的建制。”受伤队长沮丧说道。
“和平时期你们大多都是训练和演戏,没有接触正规战场。而对方不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