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莫名其妙的病倒,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三才赛的主办方罗家,信阳云家,以及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各方势力,都对阳佟云海的病表现出热烈的关注之情。人情应酬方面,自有景枫一手打理,以阳佟云海大病初愈为由,各方探病大军都被挡在了门外。当然,盛情难却,人是挡住了,礼物却没有全部挡下,勉为其难的收下来一部分,都不是凡品,饶是景枫已经再三精挑细选了,还是把众人暂居的小院填的满满当当。
当然,这些杂事忙着备战礼试的阳佟云海现在无暇去理会,待信阳云家的专属大夫宣布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后,他又恢复了整天练舞、弹琴的忙碌生活。待到半月后,礼试结束,成功拿到魁赛能行证,阳佟云海才发现小院堆积的礼品让他小发了一笔横财。
复赛落幕,紧接着就是万众瞩目的魁赛了,参加魁赛的不过区区二十人,为了方便管理,财大气粗的罗家索性把这二十人安排在同一座庄园。那庄园距离阳佟云海原本住的别庄不远,只是他们一行人本身的行李不多,关键是那多出来的二屋子礼物,搬运礼物费了不少时间,结果阳佟云海成了最后入住的士子。本来嘛,阳佟云海文试时出尽了风头,最后一场礼试更是传说带病上阵,依然稳坐前三甲宝座,士子之间对此已经颇有微词。这会,更是大张旗鼓的入住,在有心人士的煽动下,阳佟云海在庄园的日子出人意料的热闹。每天,都会有那么一二个笨蛋被人当枪使上门挑衅,起初,阳佟云海还有兴趣看看戏,相同的戏码看多了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大门紧闭,来个避而不见。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在,复赛和魁赛之间的休整期也不过五天,五天后,单魁赛启幕,上门挑事的傻缺也便自动销声匿迹了。
阳佟云海是要参加三魁赛的,单魁赛期间本来没他什么事,结果这次罗家面子挺大,居然请到了名满神眷的画圣观微子主持文魁赛和三魁赛的文试。观微子今年已经一百四十八岁了,快到寿限了,为免老爷子太过操劳,早早把文魁赛和三魁赛的试题公布了出来,这样士子们可以有充分的作画时间,也可以把老爷子阅卷时间平均开来。是以,信阳书院热热闹闹举行单魁赛的时候,阳佟云海则拿着自己三魁赛文试的试题琢磨开了。
要命,画画,真不是他的专长,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特别练过。三魁赛有史以来,考作画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这种偏门的试题居然让他给碰上了。他的目标是三魁玉,必须确保三科夺冠才行,可现在,第一关就难住了,死了死了。微观子出的题是荷花,这可怎么办啊!
阳佟云海皱着眉头,在房中不断的踱步,景枫守在一旁,也陷入了沉思。老实说,这次连景枫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了,阳佟云海的破画技,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良久,景枫迟疑的道,“主子,实在不行,我把金先生请过来?”金博是阳佟云海的书画先生,一手妙笔丹青在极东领也算小有名气,景枫的意思,显然是找金博当枪手了。
“不行,金先生少年时曾师从东果先生,东果先生如今在信阳书院任教,更是此次三魁赛文试的副试官,金先生的手笔瞒不过他的眼睛。”阳佟云海摇头否决了景枫的提议,一时之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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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三才赛(五) 。。。
“吱呀。”突如其实的开门声引得阳佟云海和景枫双双回头,“噗!秋凉,你去挖煤了不成?”
“主子!”只见身着一条看不出本色衣裙的秋凉嗔怪的跺了跺脚,满脸委屈。
“好好,不笑了,我不笑了,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做墨竹羹的么?”看到自己的御用大厨有变脸的迹象,阳佟云海赶紧收敛笑容,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庄园厨下净是些笨蛋,我前儿明明要的是金丝炭,今儿却给我送了一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