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大人您去?可皇上要见的是主上啊……”
“他们就是将申荆监翻个底朝天,主上不在,这是事实,可必须要有人去给个说法。况且,主上已经将令牌交给我,现在我才是申荆监的最高统领,这里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去呢?”
——两个时辰前——
“若桓侍郎的嘴不严实,不出两个时辰,皇上便会派人到申荆监来。”
“主上有何应对之法?”
“我现在即刻出门,去找那老头儿商议,我将令牌交给你,到时你替我进宫,记住,在皇上面前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是,请主上放心,夙沙一定尽力周旋,替申荆监开脱。”
……
想起司城鳌的交代,夙沙菁不禁暗自冷笑,此时外面传来喧闹,混杂一阵脚步声……
“大人,好像官兵到了!”
“到了,”到了就好,夙沙菁依旧面无表情,镇定自若,似乎置身事外一切都与她无关,“主上,您放心,在皇上的面前,夙沙一定好好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
……
自从司城鳌消失,夙沙菁被官兵带走之后,申荆监仿佛被乌云笼罩,随时可能电闪雷鸣。这一次恐怕,不会是有惊无险那么简单了,仇锦始终心绪不宁,坐立难安,时不时又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回报的人,无一不是无果而归。好不容易等到消息,结果却令人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夙沙大人怎么会逃!?大人可是进宫面圣了,怎么可能逃走?又有何理由逃走!?”
“千真万确,大人。据消息称,夙沙大人是被人押解从天承殿出来后,在送去天牢的路上逃脱了。”
“夙沙大人莫非失败了?如此说来……皇上……皇上是定罪了……”仇锦喃喃道,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一阵无力感袭来,害她差点跌坐地上,幸好手下眼疾手快将她扶了住。
“大人……还……还有一事……”估计是见仇锦这般无法承受的模样,手下都不敢再告诉她。
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坏的消息吗?仇锦像是绝望一般,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说。”
“刑部已经下了通缉令,全城封锁,抓捕夙沙大人和……和主上……”
听此言后,仇锦没有任何反应,静默了半晌,只深深叹了口气,“想必,一众官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应该……是的……大人,眼下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何必垂死挣扎?申荆监,怕是要亡了……”
……
“你们大人呢?他现在在哪儿?”
“司城总领,大人料到您会来找他,一早便去乐音坊等您了。”
司城鳌乔装打扮了一番,尽量低调行事,沿着乾来长街走了一刻左右,到了淹没于花酒烟波中的乐音坊,一头便扎了进去。乐音坊里没有太多人,只有一两个乐师,都是自己人,见司城鳌到来,便同往常一样恭敬地引他进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今天,还能不能称作自己人,全看接下来商议的结果如何了。
如今虽然东窗事发,但司城鳌以为自己还没有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申荆监总领的架子,还是不得放下。
里间垂幕之后,依稀能见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司城鳌冷嘲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这些神秘把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出门在外,是得谨慎些,如今这世道,敌我难分。别怪老夫多嘴,司城总领有闲情在这儿冷嘲热讽,倒不如多花点儿心思编织你申荆监那张密网,若你像老夫这般多玩儿些神秘把戏,恐怕,今日也不会来乐音坊求助了。”
“你也别得意,有一点我可得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