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南粤那边也有人,南粤归顺了大楚,不过对京城的贵族很有些既羡慕又妒忌的心里,觉得他们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凭什么能享受比他们还好的生活?背地里叫京城的世家们软脚虾。
其实也不想想,如果人家真的是软脚虾,当初怎么让南粤的人吓的还没有开打就归顺了呢?
心理上找安慰罢了。“这京城的女子不是说软的跟水一样,怎么现在也这么彪悍了?”南安伯的第三子史鼎眼看着己方的比分落后,就有些着急了。
“急什么?五娘定能把比分给追上来。”旁边穿着淡青色道袍的男子说道。
“五娘那泼辣的性子,被人超过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是不知道今天谁倒霉了。哈哈。”他们南粤那边对女子性格泼辣倒是不觉得不好,反而觉得很豪爽呢。
笑着笑着,他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说的那个五娘如今竟然和人打起来了!场面一下子就难看了,不少人都过去围观,比赛也被迫停止。
而长平长公主是办这个马赛的,她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怀阳县主的父亲在主持,一见出现了这个状况,立马带着人赶过来。到了近处,就见高阳县主正和一个黑衣女子缠斗在一起,打的不像话。
“这都是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让开!”
这里面的小姑娘可都是惹不得的,现在怎么打起架来了啊,虽然他和皇上是表兄弟,但是也不好直接就责骂。
玉姐儿见她爷爷过来了,就告状:“她们打不赢就使阴招,这人刚开始就想用球杆打我的马,我差点摔下来。还好我机灵躲过了,然后又差点把曾姑姑给弄下了马!简直是太狠毒了!打不过就打不过,直说就是,干什么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你怎么说话呢,谁下三滥了?”
“说的就是你,就是你们!”
双方立刻就吵起来,把怀阳县主的父亲保龄侯给弄得耳朵闹哄哄的。
“都别吵,一个二个的分开说,杨五娘子,你先说!”保龄侯说道。
“爷爷,明明是她的错!”玉姐儿不干了,这先说的还不是占便宜了,大家都有先入为主的心理。
“闭嘴!杨五娘子远道而来,是客人,再说这边这么多人,大家都看得清楚,杨五娘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杨五娘子把头一抬,“也没有什么,是你们这边的规矩和我们那边不一样,我们那边是可以相处切磋打马球的,谁知道你们这里不可以?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行了,你们再打回来不就成了?”
这话说的真是嚣张啊,“你胡说八道你!你们打马球还是从我们这边学过来的呢,明明你们是打不赢我们,就下狠手,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玉姐儿气得骂道。
保龄侯瞪了自己的孙女一眼,这丫头怎么就是这种一点就着的性子?
“高阳,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保龄侯问另一个当事人。
“表叔,玉姐儿说的就是我说的,他们打不赢就使阴招,我的马都被他们打了好几下,都出血了!”
另外几个南粤来的人说道:“都说了,那是我们的规矩了,也不是我们故意的!”
“就是你们打不赢才说这样的话,真是没羞没臊!”
“听说京城的姑娘都是喜欢告刁状的,这样看来,真的不是假的。”杨五娘子讥笑道。
“谁告刁状了?你们这是强词夺理!”一会儿又吵起来了。
曾令宸看着那杨五娘子,这姑娘真的是狠啊,刚才差点没有把她给打下马来,本来打马球就是个娱乐的活动,到了他们手里竟然成了打人的活动了,什么他们那边的规矩?简直是笑话。
曾令宸把马牵了过来,给保龄侯行了礼,保龄侯暗道,还是这曾家的丫头懂得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