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总管级的老贼,还是请尹姑娘多费点气力才行。”
菊儿娇笑道:“大叔看得起我,菊儿决不让你老失望。”
叶汝惬见她豪气凌云,好笑道:“人家同时围攻,你也应付得了呀?”
菊儿蛾眉一扬,“哼”一声道:“你不帮我呀?”
在座各人听她哼声,以为要提出反驳,或一口答应下来,不料她竟是请人帮忙,由此可见她姊妹情分,但又忍不住齐声失笑。
由恨宫降过来的宝缘含笑道:“招降恨宫姊妹,我四人勉可代劳,若不遇上林宫主和罗雪青那等上一辈的高手,在姊妹淘里,我们还不弱于任何一人,掌门师姊尽可帮菊姊姊就是。”
各人筵间商议结果,全认为转轮王恨宫诸妇女先到黄山,必定已布下陷阱,但甘平群一来要寻母,二来要除此横行湖海的恶魔,已是义无反顾,而且。各人分头负责,无不准备大显身手,除了筹划如何对敌交手,根本也不把安危放在心上。
移时,席散。
各人知道一到汤口,可能遇上转轮王一干高手,索性在郎乔河歇息一宵,养精蓄锐,虎儿自去告丐帮,将遇上甘平群的事飞报帮主,却又带回一个令兴奋的消息。
原来冯行义一行也已向黄山进发,当夜傍晚到达相距郎乔河六十多里的尘岭,并即在镇上的来宾客栈寄宿。
这消息一被甘平群听到,不禁满怀喜悦地笑道:“尤爷爷他们一到,对付总管级的实力加强,老魔飞不上天去。”
菊儿见他那付神情,好象已把转轮王擒获似的,好笑道:“老魔要是再由你手中逃脱,那时我看你怎生见人?”
“不会。”
甘平群断然道:“任他逃往天涯海角,我也紧追不舍。”
他嘴里虽这样说,心头暗自担忧,若果转轮王再逃隐秘的地方,岂是短时间能够寻获?是以话一说罢,剑眉已微微一皱。
华伦正笑道:“你这两个孩子专向好处去想,但担心老魔脱逃,若果他也获知这消息,先往尘岭找尤总管一行人的麻烦,岂不更加可虑?”
甘平群被他一语提醒,不禁毛骨悚然,急道:“尘岭在那里?我们快去会合。”
各人经华伦正那样一说,全觉事态严重,万一转轮王集中全力,先向尤成理一行下手,尤成理那伙人必定无可幸免,黄山羁客忙道:“有我带路,不愁迷途,但这房间仍得有人看守,休让那些小妖魔知道我们已经离去。
虎儿笑嘻嘻接口道:“周老侠用不着担心这个,小的虽没学到多少艺业,但这捣鬼和逃跑的功夫,确是高人一等,保管不致有什么闪失。”
菊儿忽然问道:“你会不会用飞针暗器?”
虎门摇头道:“金钱镖倒会打。”
“那就行了。”
菊儿豹皮囊中取出一百枚带索金线,笑道:“我这个不叫金钱镖,但打法和金钱镖一样,子去留母,母去留子,可以飞去飞回,你觑准是小妖,就可送他一个。”
虎儿接过手去,称了一称,喜道:“这敢情好,小的决不会弄丢了。”
他和豹儿跟甘平群在漳州练艺,没有学到多少招式,却学了不少内功,比诸丐帮晚一辈的高手并无逊色,兼且十分伶俐,丐帮帮主劳多义才敢命他独当一面,这时一口答应留守的任务,各人都大为欣悦,当下由黄山羁客带路,四男六女穿窗而出,向东南方的尘岭奔去。
月轮斜挂,清风徐来,树影婆娑,松涛呼啸。
鸟雀多已休歇在巢里,只有夜鹰、怪枭,在树梢上咕咕地怪叫。
长空里传来一声鹤唳,倍增这夜色的凄凉,菊儿汗毛一竖,悄悄道:“惬姊妹,你独个儿敢不敢走?”
“唔?”叶汝惬被问得颤起一身鸡皮疙瘩,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