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遇到的对手太强了,任凭他们千般攻击,而敖楚戈却始终能从容应付,他眉头一皱,道:“黄连、黄记……”那两个汉子身形一刹,满面都是惊疑之色,这庄子里知道他俩底细的人不多,而敖楚戈却能在瞬息之间,从他们的身法上揭破他们的身份,两人全身一震,惊诧地瞪着敖楚戈。黄连冷冷地道:“敖朋友,我们的身份被你抖露出来,你应当知道那后果很悲哀、为了要保密,唯有让你死。”
敖楚戈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失踪江湖的鬼影子黄连、达摩手黄记。居然会隐藏在这个女人裤档下讨生活,嘿嘿,黄朋友,江湖上盛传你们偷盗了‘金玉杯’,使得令师黄山真人引疚自绝,愧负天下,哈哈,二位原来是躲在这里!”
黄记痛苦地道:“江湖误传,你也信以为真!”
敖楚戈冷冷地道:“何止误传,事实俱在,只要看看你们现在的形像就知道,你俩被这女人迷住,若不是如此,以二位之能,何须藏在这里!”
黑衣夫人得意地道:“我只要略施美色,天下男人谁不听我指挥,哈哈,敖楚戈,那个‘金玉杯’在我这里,你要,我送给你。”
黄连一呆道:“你——”
黑衣夫人冷冷地道:“你急什么?‘金玉杯’既然是献给我的,我高兴给谁就给谁,况且,我还有附带条件!”
敖楚戈哼声道:“我不希罕那个杯子,不过黄山真人为他们而自尽,他俩理应将杯子交给‘大圣寺’,再赴黄山真人墓前……”黄记颤声道:“我恩师真死了?”敖楚戈冷笑道:“你何不去看看那座拱起的墓碑……”黄连惨声道:“我俩当真是害惨恩师了!”
黑农夫人双目寒光一闪,道:“怎么?二位是后悔了,想当年你们兄弟跟在老娘屁股后面穷迫不舍,发誓。跟我一辈子并自愿偷盗‘大圣寺’的‘金玉杯’来献给我,以示爱的真诚,怎么?现在想抽腿子,成,二位请,我少了你们不会嫌少,多了你们也不会嫌多,你们爱走,立刻就走……”黄连颤声道:“江湖上早已无我兄弟容身之处,你叫我们到哪里去?”黑衣夫人冷冷地道:“你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关我屁事!”黄记嗫嚅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们都离不开你!”黑衣夫人冷笑道:“那不结了,在我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老娘陪你们睡,听我的,在这里呆着,不然,卷铺盖滚蛋——”黄连长叹一声道:“悉听夫人吩咐——”黑衣夫人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你们将姓敖的给我拿下来。”
黄连和黄记两个人真像条哈巴狗一样,温顺得不带一点土性,他俩霍地拔出腰中长剑,身形一分,双双朝敖楚戈扑去。
敖楚戈冷笑道:“没有人性的东西。”
耀眼夺目的剑光化成一缕寒光,其快无比地穿射而去,黄连居然不用剑劈,也不用剑挡,一个身子猛朝无双剑撞去。
一道血影喷洒出来,只听他大叫道:“呢——”敖楚戈一呆道:“你这是干什么?”黄连颤声道:“我只想死!”
黄记泣声道:“大哥,你干嘛这样想不开,难道……”黄连身子缓缓倒下,颤抖地道:“黄记,恩师待我们犹如父子,我俩偏贪图美色,为图一时之快,做下不能见人的事,连恩师都死了,我俩还有何颜苟活人世,我真恨……”黄记瞪了黑衣夫人一眼,道:“都是她——”黄连黯然地摇头,道:“黄记,不要怪她,只怪我兄弟经不起性欲的诱惑,她是个尤物,正如敖朋友所说,是尊邪恶之神,谁沾上她谁倒霉!”黄记颤抖地道:“我……”他突然将长剑倒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小腹刺进去,一股鲜血涌将出来,他惨然地笑一笑,道:“你我兄弟一向共进共退,活要活在一起,死更要死在一块,你愧对恩师,我又何愿独生,大哥……”黄连苦涩地道:“黄泉下的恩师只怕也不会原谅我们的!”
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