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二哥,反正是孤獨終老,在哪裡都是一樣的,你不必為我費心了。」
陽光斜斜地從窗棱處照進來,書架前有塵埃在光柱里輕輕飛舞。姜雍容就站在這光柱中,光柱仿佛融進了她的肌膚,然後再從她的肌膚中透出來,藏書之地偏於幽暗,而她仿佛自成光源。
如此年輕,如此美麗,就像一朵花才剛剛開放,怎麼能就扔在深宮的角落裡任其腐爛?
「阿容。」姜安城低低喚了一聲,明知道坤良殿沒有旁人,還是左右看了看,確認魯嬤嬤和思儀都不在,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到姜雍容面前。
姜雍容只看了一眼信封:「榮王的?」
姜安城臉上微微一喜:「你怎麼知道?」難道她就在等這封信?
「上面是他的字。」
姜安城喜色愈深:「五年了,你還記得他的字,可見——」
姜雍容抬頭看了他一眼,「二哥,不是我要記得,是我看過的東西想忘也忘不了。」
姜安城:「……」
姜雍容自幼聰慧,三歲便啟蒙認字,跟著夫子念《千字文》,夫子即教即誦,過目不忘,姜家上下都讚不絕口。有一天姜雍容來找他,他正被夫子盯著讀《尚書》。《尚書》乃三代誥命之學,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哪裡弄得懂?不過是死記硬背而已。
背到「寅賓出日」,下一句怎麼也想不起來,眼看夫子已經拿起了戒尺,心中越發著急,小雍容忽然在旁邊道:「平秩東作。」
確實是這句!姜安城連忙接著背下去,背到「厥民析」下面一句,「鳥獸」起頭,卻又卡了半天,小雍容道:「鳥獸孳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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