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说话间又一个三天过去了,仍不见有人前来,凤川露出了苦瓜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翠菊担心她窝火,反倒开始劝说,寻常百姓家中何来案子?就算发生什么,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报官了,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呢?
娘的话确有其理,凤川不想放弃,只因为自己对探案有着出奇的兴趣,她希望再坚持一阵子,希望总会有所改变。
“请问公子查案需要多少银子?”
耗费了近一个月,终于有人来问,凤川忙起身,想想道:“您是第一位客人三十个铜板就好,之后可能会贵一些。”
说完她急忙询问是什么案子。
那男人一脸忧愁,难以启齿,后经凤川问了几遍他才含蓄的问:“我怀疑我的娘子在我饭菜里动了手脚,我每日吃过饭肚子就痛,最近几月更是乏困。”他说的有模有样,凤川拿笔认真的记录着。
面前的男子显得紧张,她一板一眼的问,什时候开始肚子痛的,痛后有什么征兆,会不会是因为身体原因,有没有找过郎中之类的问题。
男子摇头,“前几日我认为自己吃坏了肚子,没想到这些日困乏严重,昨儿正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在小厨房附近,所以今儿就来找你了,至于郎中我还没来得及看。”
凤川不敢妄下定论,劝慰:“您还是先去让郎中瞧瞧,就算是中毒,也要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若平白无故在我这花了钱倒是可惜。”
男子离开后,翠菊赞叹凤川如她娘亲一样善良,她微微笑:“无功不受禄,这是您教我的,若说娘亲生得好,不如说您养得好。”
翠菊欣慰的笑了,随后叮嘱她不许胡说,要尊重少夫人的在天之灵。
太阳从东方渐渐升起,一路小跑到了正空中,最后缓缓向西方走去,那男子倒是回来了,他看着凤川歉意的笑了笑,感谢道:“亏是您提醒,否则我倒是冤枉了娘子,郎中说我最近只是气虚,肠胃不合,所以才会困乏,从而腹痛,既无事,在下不劳烦了。”
凤川丢了一笔生意,不过那人不是中毒算是好事,被最亲之人暗害该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晚上翠菊热了热几个窝头递给凤川,凤川觉察出一股馊味,还是勉强咽下,家中的钱财早没多少,这些钱都是娘洗衣服赚来的,若是自己再不赚钱,恐怕过一阵子就要喝西北风了。
夜至深更,凤川睡不安生,翻来覆去的想如何维持生计,直至子时才勉强睡下。
隔日清晨,她无精打采,说自己先去铺子看看,若是没生意就找些零工来做。没等翠菊说出那些陈词,她迫不及待的先开口:“娘,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说完出了门去。
她失魂落魄的走到铺子,这个梦看来就要消失了,却注意到门外徘徊的人影。
“你是?”
那人面门而立,背对街巷,听到身后的声音随之回头,眼里无限希望,“你是伯乐?”
凤川微微一笑,“我不是伯乐,但希望能帮到你们每个人。”
“我叫袁寒,是东巷大元村的人,我的哥哥蹊跷而死,我想找您查案。”
人已死,为何他们没有报官?
凤川请他进了屋子,问了起来:“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没选择报官呢?”
袁寒慢慢说起这事情更是不甘。“我的嫂嫂说死不同意。”
“为什么?”
袁寒说嫂嫂避讳,害怕他人笑话,本是意外死亡,若是京东他人难免惹得闲言碎语。
他简单介绍了一番,他的哥哥袁武,是一个戏班子的唱戏的,嫂嫂同为唱戏,两人三年前认识。”
凤川重新翻开一页纸,用笔淡淡的写着袁寒口中所述,生怕遗漏。
袁寒讲,哥哥平日里待人宽厚,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