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点力气,你要好好补补。如果你要不行了,可就苦了我们张主任了,我们张主任可就要有意见了。”丁春雨躲开,冯利不放:
“喝嘛,喝嘛,我就要喂你嘛!”冯利嘻嘻地笑着,撒起娇来。
“让人家看见像个啥,一不是情人,二不是俩口子。”丁春雨用手搪开。“像俩口子,俩口子都这样吗!一男一女坐在这里吃饭就像俩口子。”
“越来越离谱了,驴唇不对马嘴,胡说些啥呀!”
冯利笑个不停:“咱俩今儿个就是俩口子吗,一个你一个我咱俩坐在这不是两口子吗?”
“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今儿个就要给你当媳妇,就一天,行不?你就答应了吧。我太喜欢你了!太喜欢你了!”
“你疯了!难怪李大夫骂你!该骂!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丁春雨急了,喊起来了。
大厅里传来了酒店老板爽朗的笑声和铜铃般的迎客声:
“哎哟,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们这些财神都吹来了。张主任、李大夫你们都来了。哎哟哟,院长你可是稀客呀,一年也来不了几回,今儿个也来了。快,快请到这个雅间入坐。隔壁的雅间里丁主任和冯大夫正喝酒呢。你看看呀,说来就都来了,真叫我高兴!”
酒店老板向李山使个眼色,李山心领神会,一定是冯利在纠缠丁春雨。他要过去看个究竟,要看看冯利是咋样纠缠丁春雨,被酒店老板的手式挡住了。酒店老板提高嗓门儿喊道:“丁主任呐,院长来了。”
丁春雨应了一声。
晚上,丁春雨在他的心血管实验室里看书。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将他从书中惊醒。他声也没吭就把门拉开了。进来的人把他吓了一跳,他看了看表。
“哎哟,找得我好苦啊!快九点了,我跑遍了全医院总算把你找到了。跑这儿来看书,也不告诉我一声。”来的人是冯利,她在丁春雨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嘻嘻地笑着。丁春雨没言语,又坐下看书去了。
“怎么?不欢迎我呀?”
“有事明天到科里办,没事请你快走吧!”丁春雨开口了。
白天,冯利两次纠缠丁春雨,没鼻子带脸地纠缠,丁春雨真的烦了。烦归烦,但他并不害怕,因为那是白天,又在众人面前。现在,丁春雨心里有点儿害怕。因为天己经黑了,又没人,这里只有他和冯利两个人。如果冯利再纠缠起来,被别人看见,可不得了,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丁春雨下了逐客令。冯利不但没走,反而把门关上了。一回身把丁春雨按坐在沙发上。
“我这个大姑娘都不怕,你怕啥呀。再说,我也不能把你咋的。就是我想咋的,那你也不干啊,这事儿,男的要是不干,女的还不是甘着急。哎,春雨哥,你看我今儿个漂亮不?”
丁春雨低着头:“求你了,快走吧!”
“我今儿个可是特意打扮给你看的,你要是不看我就不走。我让你看看,我倒底漂不漂亮?倒底是你媳妇漂亮还是我漂亮?”
“漂亮,漂亮,你漂亮!行了吧,快走吧!”
“春雨哥,别这样······”
冯利确实很漂亮,那是医院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今天,冯利身穿薄纱料吊带连衣裙。大厂口,前胸和后背均露出一半,两个丰满匀称的馒头状的Ru房一半露在外面,嫩嫩软棉棉的随着身子的活动直颤连。透过簿纱清浙可见近似皮肤颜色的网状胸罩,棕色的**和**时隐时现。好一派风流女子的风景线,这一绝妙的充满性挑斗的女性美,夺去了男人的魂,谁见了身上不是直苏苏。真要人命!那头乌黑的长发披撒在肩上,像黑色的瀑布不停地流淌着,闪着光,抛撒着火一样的充满女性激情的浪花,引来了无数异性的目光。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