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太太对生姑娘生小子看得准,说什么也得去找她看看。这俩口子就左邻右舍、南北二屯、前前后后找了三十来个老太太看过。可是,其说不一,有的说是小子,有的说是姑娘。这俩口子没解除疑虑哪能睡着觉呢!于是,又找一些女大夫给检查,让判断是姑娘是小子,这些大夫们都说,是姑娘是小子我们看不出来。也许将来医学发展了,有办法判断没生下来的孩子是姑娘是小子,现在还没有什么办法。把女大夫找遍了没个结果,又开始找男大夫,得到的回答是“不会看”。最后找到了刘大肚子,刘大肚子说:“当一辈子大夫了,要看不出生男生女那还叫大夫!孕妇如果让我仔细检查,没有一个看不对的。”
这下可把小玲妈和小玲爹郝福林俩口子乐坏了,找了那么多大夫看还没有一个人说这话的呢,还是刘大肚子有技术,名不虚传。
当天晚上郝福林把刘大肚子请到家,俩口子都热切地希望刘大肚子给仔细看看,到底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所以,对刘大肚子的招待就不必说了。
这时候小玲妈怀揣小玲已经五个多月了,胎儿在母亲的肚子里早就横踢乱蹦了。
刘大肚子把香糖水果吃了个够,开始看病了,郝福林心里像揣着小兔子崩崩在跳,他站在地中央,两眼直盯着刘大肚子的每一个动作,哪怕刘大肚子的手哆嗦一下,他的心都要随着动一下。对刘大肚子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专心致致地听着,恐怕有一个字从耳边溜过,就是刘大肚子哼一声,他也要琢磨琢磨是什么意思。刘大肚子在炕沿上和小玲妈面对面地坐着,眯着三角眼看着小玲妈的容貌,像“相面先生”似的看了一气,又伸手去拽了几下小玲妈的耳朵,然后,双手捧住小玲妈的脸揉摸了几下,顺便又扒了扒眼睛,看看牙。刘大肚子的手在小玲妈的脖子上摸一下这才收回来。他让小玲妈把腕子放在枕头上,摸起脉来,摸了一气又问了一气,足有一顿饭工夫。这时,刘大肚子又扬起头贪婪地看着小玲妈的容貌,看着看着他皱起皱眉头,咧了咧嘴,又用手水掌在脑门上拍了几下,显然他是在琢磨什么。他琢磨什么呢?是琢磨男孩女孩吗?不是,他是在琢磨如何调戏这个长相漂亮的女人,以满足他那野兽般的**。郝福林把刘大肚子的表现全看在眼里,一种失望感涌上心头,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小心地问:“不是小子?”
小玲妈的心和郝福林一样,看见刘大肚子这副样子,心里凉了半截,瞪大了两只惊慌的眼睛问:“刘大夫,又是姑娘?”
刘大肚子没回答,微微一咧嘴,说:“大妹子,你顺着炕沿躺下,把衣裳解开,我再仔细看看。”
小玲妈急忙解衣服,把枕头放好就仰面朝天地躺在炕沿边上,膨隆的大肚子摆在刘大肚子的眼前。这时什么害臊的心里全忘掉了,一心想让刘大肚子仔细看看,以便准确地判断出是儿子还是姑娘。
刘大肚子身子靠在炕沿上,开始检查了。他双手摸肚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反反复复地摸,足足摸有二十遍,才停住手。他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弯下腰把耳朵贴在膨隆的大肚子上左听右听,听了好一阵。他直起腰扭了几下,显然是腰疼了。检查完肚子,刘大肚子又把目光落在小玲妈的两个不甚丰满的Ru房上。伸出双手把衣服向上推了推,使两个Ru房充分暴露在外面,然后,两只手分别放在两个Ru房上就连摸带揉措了也足有半袋烟功夫才放了手。这时,刘大肚子一只手放在小玲妈的肚子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皮,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站了片刻,然后,拉着长声说:“通过上面的检查来看,好像是姑娘。”
刘大肚子说完转身看了看郝福林,小玲妈为了弄明白到底是姑娘还是小子,就什么都不顾了,你说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吧。
刘大肚子坐在炕沿上,拿起一块香糖填在嘴里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