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咬伤了我们一个兄弟。”
“胡言乱语,而今正是严冬时节,怎会有蛇。”张秉文一本正色的数落道。
“藩台,非是我等胡言乱语,确实是有蛇啊!藩台若是不信,请看着兄弟的伤口。”那捕头见众人依旧是一片怀疑的目光,便一步上前,将那位神情恍惚的兄弟,右手拿到张秉文的眼前。
张秉文定睛一看,惊讶万分,那捕快的右手背上,正是毒蛇咬过的牙印赫然在其上,现在蛇毒已经发作,一个偌大的黑晕以牙印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
“果然是蛇伤。”
张秉文惊讶不已,忙命人快将这个兄弟送回衙内疗伤。
“将军应该就是那个妖道。”
古阐的手不自觉的悄然爬上腰间的刀把,悄声地对李俊业提醒道。
李俊业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着那捕快问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这老道的,有多长时间了。”
“城西,东莱客栈附近,还不及一炷香时间。”
李俊业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去东来客栈附近。”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现在的古阐已经是李俊业的亲卫队长,自然和李俊业时刻不离。
放蛇咬人的那妖道正是玄常子,真是冤家路窄,他竟然也跑到了济南来。
玄常子之所以来济南,是因为济南乃是齐鲁繁华地,达官显贵大半住于此,他打算混入济南再做两笔买卖就回山。
却不料前脚刚到济南,建奴大军后脚就到,于是便被困在济南城内。
为了防范奸细,布政司张秉文下令,在城内严行盘查一切形迹可疑之人,结果就把这个玄常子给盘查出来了。
玄常子身份已经暴露,逃离了那些捕快之后,一时无处可去,便隐藏在一大户人家的房梁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足足睡了半个时辰,待他醒来时,天已全黑。
“妈的,真是晦气,之前一直遇见那个年轻人找自己讨要荷包,而今好不容易跑到济南,本想清静一下,却又碰到济南大搜。”
“想我玄常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何曾如此晦气过。”
“走,去看看我的那些蛇儿,顺便找地方找两壶酒喝。”
玄常子在房梁上,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喃喃自语。
这个大户房梁足有一丈五尺余高,但玄常子轻盈一跃,如只灵巧的燕子一般,轻松下来,连点异常的响动都没有。
玄常子站起身来,得意的轻拍了一下双手,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任何人发现之后,方才轻手轻脚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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