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俊业瞥了他一眼,“非是我想造反,而是黄老你要谋逆,你身为先朝侍郎,世代为官,竟然会勾结建奴,实在也是让我想不到啊!。”
“黄毛小儿,无凭无证,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黄国梁恼羞成怒,心中又惊恐又害怕,但依旧嘴硬。
“哼……既然是你是要凭证,那我就给你凭证。”
李俊业说完,拍了拍手,随即几个军士就将两个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人带了过来。
黄国梁认得他们,正是昨日在他家密谋地两人之一。
“这是他俩的供词,黄老有兴趣自己看一下吗?”李俊业轻蔑的从怀中掏出两份供词,直接扔到了黄国梁身前的地上。
“你……”黄国梁怒火中烧,气愤太急,竟然一口涌了上来,嘴巴虽然说的大大的,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他不能说话,但他心里清楚,这两人已经遭受过非人的酷刑,以这两人的尿性,想必早就将所知道的一切已经悉数和盘供出。
黄国梁如果这么简单认输的话,他就枉活八十岁了,等这口气顺了之后,他冷冷一笑,“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光是凭借他人口供,只怕是证明不了什么吧!”
“黄国梁啊!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李俊业鄙夷地看着他,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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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宋学朱却带着一众官员直接破门而入,原来李俊业今早调集两营士兵去清剿黄家,早已惊动了他们。
黄家久为济南望族,世代为官,黄国梁本人也是侍郎致仕,这样的人物,他们可得罪不起,唯恐李俊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以至于连累他们,当即就惊慌失措的向黄国梁的别苑赶来。
来时发现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望着黄国梁家跪在院中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宋学朱和张秉文两人暗叫一声不好。
连忙朝李俊业靠近了过来,“李将军,你如此大动干戈,究竟是所为何事,我看双方肯定是误会,不如先将人放了,我们再好好的谈?。”
虽然宋学朱的第一反应就是先将人放了再说,然后他清楚,李俊业的兵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只好先耐着性子,到李俊业跟前,好生劝道。
李俊业指着刚才他扔到地上的供词,对着宋学朱等人说道:
“非是我和黄老有什么误会,而是我接到线人情报,黄国梁串通众人阴谋勾结建奴,这地上就是这两人的供词,两位大人可以看一下。”
“他黄国梁真是好手段,有银子宁愿等城破了之后,用于给建奴买命,也不愿助我们守城。”
宋学朱和张秉文闻言吓了一跳,勾结建奴可不是小事,若是平常事他们还能掺和,这事绝对不敢掺和,两人登时各从地上捡起一份供词,打开观看。
“黄国梁虽然江山改姓,你依旧有本领做你的富家翁,可你何曾不想过,一旦济南真守不住,阖城百姓的性命该怎么办,你虽或许用银子能买命,可济南几十万条人命,将会由谁来买。”
黄国梁冷笑一声,一言不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将军虽然勾结建奴不是小事,可若仅仅凭两份口供,并不能坐实吧!我见这两人遍体鳞伤,奄奄一息,难免是李俊业手下之人用刑甚重,逼供画押也不足为奇,。”
“若李将军仅仅以两份口供武断定罪,于法也不符,若事后查明,是冤枉之事,李将军终究难以逃脱干系,将军不可不查啊!”
张秉文手拿供词,苦口婆心的劝道。
“李俊业你听听,光凭两份供词你是定不了我的罪的!”
见有人帮腔,黄国梁瞬间打起了精神。
李俊业打了一个漂亮的手指,“黄国梁既然你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