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李俊业的发音,基本对这事一锤定音了,张秉文虽然是心有不甘,但见三人只有自己一人坚持主见,便愤懑地看了两人一眼,不再发声了。
“那黄国梁,宋御史又打算如何处置。”
处理完这一干从犯之后,李俊业开始关心黄国梁的处置方案了。
黄国梁的处理对于宋学朱和张秉文来讲棘手万分,一是他本身乃是当地望族,世代为官门生弟子遍及四海,一旦处置失当,他们很容易在日后受人记恨攻击。
二是他又牵涉到了勾结建奴不仅献银,还打算偷开城门,无论何事这都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绝不可打马虎眼,一旦处置让朝廷不满意,很容易被朝廷怪罪。
总之处置黄国梁他们两人就像是如履薄冰,很难做到所有的人都同时满意。
最关键的是,宋学朱总觉得这封密信有些蹊跷,从墨迹上来看,为近期书写之信。
这段时刻都是李俊业的人马把守城池,防守不可谓不严密,在这种情况下黄国梁又是如何和建奴通信的。
他私下里询问过黄国梁,黄国梁自然是一口咬定没有这事,他也问过李俊业。
李俊业却交给他一具冰冷的尸体,此人他确认过,乃是黄府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丁,据李俊业所言,与建奴交通所有书信都是这个家丁送的,不过他在案发之后,畏罪自杀。
宋学朱也派仵作验过尸体,确实服毒自杀,身上也没有任何捆绑毒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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