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鹏听了朱弦越的好话,面上不由露出一些得意
又见朱弦越这么大方拿出三成,不由惊道:
“三成!?不行不行,你这孩子吃了那么多苦,你爹好不容易给你隔着千山万水寄了生活费,我怎么能收你三成这么多吗?
那不是乘人之危吗?”
朱弦越连忙说道:
“怎么会?当然不是乘人之危,今天这不是请您帮了三个忙吗?三成,不多。”
薛鹏摇了摇头,坚决说道:
“就算你不给我铺垫戴高帽,我这三成怎么说也多了,我不答应。
说出去,我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三百块啊,庄户人家要挣好几年呢。
你说我帮你三件忙,明白人都知道,你这小机灵鬼,就是让我承你情来了。”
“帮你买粮食水果,那是咱们都互利互惠有得赚。
读书也不是难事,总归有个学校读。我也顶多帮你找找人想办法去好的学校。最终能不能是好学校,还是看你本事。”
朱弦越见此,不由伸手过去把一旁看热闹的薛盈仓拉了过来,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斗胆再多要求一些。”
“薛大叔,我想请盈仓哥做我的护卫,有人欺负时,能帮我出个头。
再请薛大叔帮我在村里找个住处租住,最近几月允许我来薛大叔家里搭个伙,吃顿饭。怎么样吗?这三成,您收得安心了吗?”
“这下您可不能再拒绝了。有盈仓哥这么一个兵王在,我才好安心去城里把这金子卖了,
要不然,我就是捧着金饭碗要饭,不敢卖啊!
您再拒绝,难不成是觉得盈仓哥的本事,不值得这点酬金吗?”
薛鹏失笑着拍了拍朱弦越,说道:
“你这小子……将了我一军啊。
行,我要是再客气下去,我反而成恶人了。
这样吧,盈仓,你去找人传个信给厂里的刘干事,
就说朱家小子在我们这落脚了,这钱很快就能还给她,请她过来也一起吃个便饭。”
“办完这事后。等明天啊,你准备点家伙事,咱们爷俩一起给这小子当保卫去卖了金子换钱!”
朱弦越心中一动,不由感觉暖意流淌,心道:
薛大叔,果然如后来记忆一样,是个厚道淳朴人。
当然,这年头也的确有一些正派人物,令人肃然起敬。
尤其是薛鹏这种老党员,作风正派,品德高尚,做事也是光明磊落,自己没信错人。
何以见得呢?
这就要落在这一次传信了。
这是薛鹏在宽慰朱弦越:
他主动告诉刘月朝朱弦越的行踪,就是说明:自己不会害他。更会全力保证他能安全卖出金子。
如果往后朱弦越真出了事,刘月朝第一时间就能找到他们薛家。
可别小看了刘月朝。她身为八一六七厂保卫科干部,不仅是国企员工,也有执法权力。
这年头,保卫科就相当于国企里的合法警察,也是能配枪查案的。
什么叫光明磊落,做事敞亮?这就是!
朱弦越感慨道:“薛大叔仗义,这份情,我以后都记得。”
薛鹏吐出一口烟,看着朱弦越,又看了看自己二妮那闪亮的大眼睛,笑道:
“你这小子,心眼多,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过,心眼多好哇。这年月,心眼不多一点,不光发不了财,说不定还要被小人害。”
顿了顿,他又说道:
“但话说回来,这笔钱,我只收你一次。再多要,那就伤感情,是看不起我,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