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這麼和楓雁說的啊?」蕭楚俞看著溫暖,目光冷漠。
溫暖也不好和楓雁說自己在中明殿是和蕭楚俞天天滾床單啊?!
楓雁聽這話,頓住,茫然無措的看著溫暖和蕭楚俞。
蕭楚俞抬手摸著溫暖的眉骨,指尖從鼻樑劃下,落在她的嘴唇上。
楓雁被蕭楚俞這曖昧不清的動作弄得心裡一慌,她顫抖著,無助喚著她們,「陛下溫暖哥哥」
「你的溫暖哥哥只說對了一部分,而另一部分你想不想知道呢?」
楓雁心裡湧出一股不安,她不想聽,但卻脫口而出問道:「是什麼?」
蕭楚俞笑的惡劣,表情既得意又諷刺,「你的溫暖哥哥以色侍人,她之所以從詔獄入了中明殿,是因為每天晚上她都要取悅朕,服侍朕。」
楓雁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蕭楚俞手掌滑落,摸著溫暖的脖子、鎖骨和胸膛,「朕知道顧溫暖的敏感點,朕知道顧溫暖胸口處的圖案,朕知道碰觸顧溫暖哪裡她會很舒服,朕知道她情動時小癖好」
「不是的,不是的」楓雁猛地打斷她,她神情無助的看向溫暖,「溫暖哥哥,陛下說的是不是假的,是不是陛下騙楓雁的?」
溫暖剛要開口承認,就被蕭楚俞拽過去,嘴唇覆上一片溫熱,她對上一雙不懷好意又充滿冰冷絕望的雙眸。
溫暖微微怔愣,卻給了蕭楚俞可乘之機,靈巧的舌頭開疆破土,將楓雁徹底擊敗。
楓雁看著面前擁吻的兩人,顧溫暖沒有反抗蕭楚俞的親吻,兩人如此和諧親密,而她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外人。
她已經流不出眼淚,目光呆滯的看著兩人,心裡無限悲涼。
蕭楚俞狠狠地咬了一口溫暖,將她的嘴唇咬出鮮血,又伸出舌尖舔掉,「疼嗎?」
溫暖淡淡一笑:「不疼。」
蕭楚俞也笑了笑,摸了摸溫暖的臉頰:「沒事,一會兒萬箭穿心的時候,讓你疼個夠。」
「放過楓雁,放過季碑,我隨你處置。」
蕭楚俞丹唇勾起一抹冷笑:「你讓朕如何信你,顧溫暖,朕不會再一個坑裡摔倒兩次。」
既然留不住你,那就毀了你。
「蕭楚俞,你真的信過我嗎?」
蕭楚俞看著溫暖的眼眸,那雙眼裡浮現出一絲失望和悲傷,像是一盆涼水迎面潑來,將她淋透。
「朕如何信你?」蕭楚俞咬牙切齒道,「如今你讓朕如何信你?」
溫暖抓著她冰涼的手,「我沒有背叛你,沒有打算和楓雁浪跡天涯逍遙快活,沒有為了活命以色侍人,沒有與你違心恩愛過。」
「蕭楚俞,我說這些,你信不信我?」
指尖微滯,蕭楚俞眉頭緊皺,神情猙獰,低吼道:「顧溫暖,我我」
如若溫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不敢信,她不配信。
溫暖悵然若失,她看著呆滯的楓雁,「楓雁,自始至終,我都把你當做妹妹一樣看待,你和我之間的婚約是從小定下的,我們都無法更改,三年前我回來本就是想與你取消婚約,放你自由,讓你去尋得更好的良人,奈何出了一些事情,耽擱了。」
楓雁長睫顫動,失望的看著溫暖。
「如今我們之間的婚約已經解除了,我很高興,也為你高興,因為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你的良人,我是女子,我知你早就清楚了,想來是那次你不小心闖入我的房間見到的,那時我本以為你會主動解除婚約,卻沒想到你隱瞞了下來。」
蕭楚俞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
「你說過你想要嫁給這世間最俊朗最勇猛最博學的男子,可惜我不是男子,如今我重傷在身,怕是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