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马上就心软了。
回到屋子,瓷娃娃和习皑真的还在原地玩,两个小孩冲两个大人天真的笑,习绛走过去,把白绒兽放到披风上,两个孩子立刻被吸引,习皑先伸手碰了碰,又缩了回去,瓷娃娃比他大,抱起白绒兽近距离钻研了片刻,递到习皑面前,习皑摸摸它的毛,兴趣缺缺,他不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瓷娃娃还不死心,他很疼这个弟弟,也很喜欢这个白球,他想把最喜欢白球让给最喜欢的弟弟,“给弟弟。”习皑还是没兴趣,费力的想推回去。
习绛在旁边看得有趣,习皑现在还很小,根本不会用,也不是总在田园世界,反倒是瓷娃娃生活在这里有点单调,他本来就是想把白绒兽给瓷娃娃,不过真有趣,瓷娃娃居然不想要,一门心思想给习皑。
习皑把白绒兽推回去,瓷娃娃又推过来,来回几次习皑终于不耐烦了,一拨拉把白绒兽推到习绛脚下,被嫌弃的白绒兽发出婴儿般的哭声滚来滚去,瓷娃娃也很委屈的板着嘴唇泫然欲泣,只有习皑和他爸习绛还没事人似的,一个玩的兴致勃勃,一个看的兴致勃勃。
戊戌很为自己家两个不懂事的大人小孩感到愧疚,抱着白绒兽放到瓷娃娃怀里柔声说:“这是爸爸妈妈送给娃娃的,弟弟不要,弟弟将来要娃娃送给弟弟的。”
瓷娃娃理解了,抱着白绒兽自己玩,不再试图把白绒兽送给习皑,两个小孩各玩各的,偶尔交流一下,玩到后来都累了,戊戌给他们喂了吃的,习皑爬到戊戌怀里睡着了,瓷娃娃也靠着习绛打盹。
外面已经放晴,冬日的阳光柔和的照进窗户,照亮习绛和戊戌相视而笑的脸。
☆、番外三
习皑出生以后,习绛还是忙,却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回家了,在家就回家,在游戏就回游戏的家,于是老大不干活了,做二把手的就得接棒,零契被支使的团团转,乐天就不满意了,每次见到习绛都像要随时喷火,这把火往往还没烧旺就被习皑的泡泡吹灭了。
乐天非常喜欢习皑,抱习皑抱的比戊戌都多,可是习皑这小孩很独立,被他抱一会儿就要下地自己爬。
戊戌和习绛在的时候他就爬到他两身边玩,玩累了就仰躺着睡觉,两条腿随便一蹬就把他的专用棉被蹬开了,这是个讨厌束缚的小孩,习绛就蹲在儿子身边给他盖被子,两父子重复着蹬开、盖上、蹬开、盖上的动作不厌其烦,看的戊戌直笑。
习绛和戊戌不在的时候,习皑就找北冥小海和吴伽,北冥小海不用说,他完全是疼习皑疼到了心坎里,要不是戊戌拦着,他能把自己爱吃的东西都贡献给习皑。
北冥小海现在去市场都抱着习皑,他卖东西,习皑就肥手肥脚的玩,成了一个活招牌,过来的顾客都想摸一把习皑,北冥小海一开始拦着,后来拦不住了。
最先摸习皑的玩家被习皑一拳打了眼睛,小孩子拳头轻,打了也不疼,那玩家笑嘻嘻的睁开眼,看到小包子扁着嘴伤感的看着他,眼里还噙着闪闪的泪花,眼看就要落下来,吓得他忙说:“别哭别哭,不摸你了。”
习皑立刻收回眼泪继续玩,后面的玩家再没人敢摸他了,通通用眼睛荼毒他,习皑一点也不受影响;该玩还玩,玩的饿了就拉叔叔的衣角,叔叔马上抱着他狂奔回去给戊戌。
其实北冥小海现在过得很苦,原因无他,只有吴伽。
自打吴伽说出那一番豪言壮语之后,便身体力行努力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