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宁觉非的下巴,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迷人,到底是什么祸水。”说着,便撕开了他的衣服。
游玄之虽已年过半百,却是一直天天练武,身体仍然孔武有力。好在他并无虐待的癖好,就只是在床上猛力地折腾。宁觉非虽觉得疼痛,却尚能忍受。他努力将神智与身体的感觉隔断,顿时好过了一些。
耳边那低吼的声音犹如猛兽,半梦半醒之间,宁觉非感到自己正在被身上的那个人吞噬,但那种触感和痛觉却似乎离得自己非常遥远。
游玄之看着身下人那张苍白的脸和紧闭的眼睛,只是拼命地摇撼着,撞击着,享受着那一波一波的奇异的快感。
直到傍晚来临,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身下那显得虚弱无力的身子。他穿好衣服,伸手轻抚着瘫在床上的人滑腻如丝的俊脸,凑近他的耳边,狠辣地说:“别勾引景王,否则我杀了你。”
听着他下床穿好衣服,随后开门出去,宁觉非硬撑着拉过丝被来盖上,只觉得疲累之极。
待到他走了一会儿了,江从鸾才推开他房间的门,微笑着坐到他的床边,温和地问道:“怎么样,小楼?身子没伤着吧?”
宁觉非睁开眼看向他,淡淡地道:“谢谢江老板,我还好。”
江从鸾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怜惜地道:“瘦多了,还得好好养一养。”
宁觉非自嘲地一笑,却没说什么。
江从鸾的声音却永远是那么温和柔婉:“小楼,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甘心。以前你虽是优伶,到底也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名角,多少王公贵族捧在手心里,你还摔脸子给人看,过的也算是好日子。现在却被逼着做这种下贱的行当,到底是有些不好过。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既然到了这里,那刚烈的性子只会害了你,还是收起来的好。在床上的时候,你不妨顺着点客人,偶尔笑一笑,也就少受些罪。”
宁觉非却不去答他这话,只随口问道:“我是不是自己不能出这楼门一步?”
江从鸾一怔,轻声说:“武王爷是这么吩咐的。”
宁觉非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去多说了,只道:“江老板,我想洗洗身,然后歇息。”
“哦,好好好。”江从鸾立刻道。“我去安排,你先净过身,然后吃点东西,再好好歇歇吧。”
宁觉非闭目养神,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有人将热水一桶一桶地倒进浴桶里,过了一会儿,那个壮汉要过来抱他。他连忙睁开眼,对他一笑:“强哥,我自己来,谢谢你。”
那个壮汉一向习惯了自己的活,从来不说话,也从来没有任何表情,但他每次帮宁觉非做了一点事,都会听到“谢”字,久而久之,对他的感觉有了一些变化,每次听到他说“谢”,硬梆梆的脸上便会出现一抹笑意。
待他笑着点头出去后,宁觉非才脱掉衣服,浸进了热水里。
现在,他已经懂得如何清理才能够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的身体,熟练之余,心里却也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正洗着,门外传来了一姐的声音:“小楼,江老板让我跟你说,有个客人在等你,你若洗好了,便说一声,我好让他来。”
宁觉非停止了动作,片刻之后,才漠然地道:“好。”
这下,他再也洗不下去了,立刻出来,擦干了身子,找出干净的中衣穿上,披着外衫便打开了门。
一姐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慈祥的脸上满是不忍和无奈。她在翠云楼帮佣近十年,还真没看过比这孩子的遭遇更惨的事。
宁觉非看着她脸上的同情,微微怔了一下,脸上的冰寒缓和了下来,淡淡笑道:“一姐,让他来吧。”g
一姐却进来将门关上,悄声对他说:“小楼,老板让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