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个人之力怕是无法度过最后一道关卡,必须凭借外力来化解。而他的出现,让何子天视为关键的机缘,并且何子天认定他不但是为数不多的六命四运的幸运儿,而且还天生具备成为运师的天赋,能够突破五命五运的关键一关,成为一名少之又少的运师。
只要他成为运师,在何子天的帮助之下,就有可能成为传说中的命师,如此,不但他可以自己呼风唤雨,而且还能帮何子天改命。
平心而论,施得最初听到改命之时,并不认为他要学习相面、算命之术,他只是想被动地接受何子天安排,却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也要成为一名运师。
运师也好,命师也罢,何子天虽然说得神乎其神,但对施得而言依然遥远如天上星辰,可望而不可及,他完全就是一个门外汉,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不过施得至少明白了一点,他肩上的担子很重,不但要挑起自己失败的人生,还要突破命运极限,在完成自己人生飞跃的同时,必须和时间赛跑,抢在四年的期限到来之前,挽救何子天的命运!
话又说回来,相师、运师、命师,每一级都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山,而以他现在对相面、算命尚未入门的水平,想在四年之内突破古往今来无数能人异士都无法突破的极限,谈何容易!
命运……命运,不管是普通人七命三运的命运,还是少数人六命四运的命数,或是运师五命五运的命格,哪怕是命师四命六运的地命,都还是难逃命运的范畴,都有命定的无法更改的部分,就是说,他就算付出了全部的努力,或许最终还是难逃命定部分的劫难,最终功败垂成。
但……不试过又怎么知道成不成?施得迎着何子天和碧悠征询的目光,心中瞬间坚定了信念——他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人,也算是死过一回了,面对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他?
“如果何爷认为我行,我就能行!”施得斩钉截铁地说道。
知道了自己今后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命运,施得反倒看开了许多,有了努力的方向,就有了前进的动力。况且何爷对他有救命之恩,重新鼓起了他生的希望,他理所应当不惜一切代价以回报。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施得弄明白了今后人生的重大意义,但还有一件事情不明,“既然我要先从相面之术学习,为什么何爷又要让李三江为我安排工作?”
何子天和碧悠对视一眼,二人微微一笑,笑容中有赞许也有欣慰。
“想要成为一个运师,在成功的道路上,都需要一个契机,或者说是跳板。”何子天直言不讳,“李三江就是你的跳板,而且你也不用专门跟我学习相面之术,可以边改命边学,成功和学习两不误。”
“对,先从加强你的运势开始,施得,你现在不仅是何爷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你可要努力,不要让我失望……”碧悠眨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限期待地望向施得,“你放心,我也会尽我所能,助你起飞成功。”
春雨潇潇的夜晚,灯光阑珊。
雨不大,雨丝如织,飘飘荡荡之间,如泣如诉。碧悠和施得各撑了一把伞,在夜雨的单城的街头漫步。雨丝偶而被微风吹到脖间,带来微微的凉意,不觉烦恼,反倒更清凉了许多。
何子天有事先走一步,让施得自己回去即可。施得也看了出来,何爷是有意留他晚走一步,就是想让他和碧悠谈谈。
在细雨的烘托下,路灯散发出一团团光晕。在光晕的映照下,碧悠的容颜宛如天人,有惊心动魄之美。
施得走在碧悠的左侧,隔了一把伞的距离,鼻中隐隐传来清香之气,再看碧悠走动时轻微摆动的腰肢,以及她从腰间一收到臀部微翘的完美弧度,仿佛雨夜之中的单城也变得迷离了许多。
施得曾经被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