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沙哑、微弱,像个垂死之人。
雅尔哈齐眼中的精光一闪,“你不先问问自己的夫君,居然先问孩子们?”
玉儿觉得刚发现的还存在的身体背上泛上一阵凉意,赶紧出声:“你在这儿不是!”
听着妻子用微弱的声音努力辩解,雅尔哈齐挑起唇角:“乖!现在感觉怎么样?”
玉儿翻了个白眼儿:“你的那个用坏了没?”连着用了那么久,肯定坏了吧!
雅尔哈齐的牙白森森笑道:“媳妇儿,你要不要现在再用用?”
玉儿狂眨眼:“不,不用。”
雅尔哈齐把睡了一天还软趴趴的妻子搂到怀里,“媳妇儿,昨儿真尽兴!”
玉儿冲天翻了个白眼儿,“雅尔哈齐,体罚是不对的,咱们以后用点儿别的方式解决矛盾行不行?”
话音一落,玉儿感觉到丈夫的胸腔一阵震动,这是在笑?玉儿努力转动脖子去看丈夫的脸。
雅尔哈齐笑眯眯道:“媳妇儿,你夫君我决定了,以后但凡你有什么做得不合我的意了,咱就跟昨晚似的,这样,你记住教训了,你夫君我再大的气也消了,你说,这样两全其美的事儿,多好。”
玉儿叹气:“跟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这本来是一种享受,你是怎么把它变成一种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刑罚方式的?”
雅尔哈齐的胸腔又一阵震动,半晌,他方才回道:“媳妇儿,你昨儿遗弃夫婿的行为,以后不会再犯吧?”
玉儿咬牙赌咒:“我要再犯,我就是那四只脚走路的。”
雅尔哈齐笑道:“你看,结果很好,所以,你不用太在乎过程。”
过程?过程就是她被蹂躏得几次差点儿死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在乎?那个被刑罚的可是她!可惜,某个想怒吼的人,这会儿却是连说话的劲儿也没多少……
玉儿软趴趴由着丈夫把她抱起来放进热水里,哼哼道:“咱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雅尔哈齐也跨进了浴桶,“后来你带我们出来的呀,你忘了?”
玉儿努力回忆,仿佛在第几次昏迷后,耳边听到说“咱们回去”这样的话,后来?后来?后来她就不记得了。
玉儿叹口气,看来,这个男人没做晕,至少还记得出来去工作。
热水浸泡后,玉儿的精神又好了一点儿,气愤地开始遣责:“雅尔哈齐,你昨儿的行为,太不人道了。”
雅尔哈齐的手在妻子背上滑动,“人道?嗯,咱儿昨儿行的就是人道,是夫妻的敦伦大道。”
玉儿挣扎着要起身继续她的批判大业,雅尔哈齐的手在她腰上一顿:“媳妇儿,你精神不错,要不,咱们继续昨儿的活动?”
某个只敢在嘴上横的人被威胁得腰一下便软了,呜,和野兽,是没道理可讲的!
玉儿养了好几天,才把精神养了回来,这次“惨痛”的经历自然深深铭刻在了她的心里,以后好些天,她都躲着丈夫,可惜,每一次,总会被逮回去,好在,兴许是知道妻子那天被欺压得太惨,为了不引起暴动,雅尔哈齐倒也老实了几天,因此,倒也没让玉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等到玉儿终于把那场战争消耗的体力精力心力全养回来时,庄亲王府来人着他们回王府一趟。
王府内,人不少,跟玉儿成亲第二日见亲似的,满满堂堂,一个也没少。
双胞胎一边一个坐在庄亲王腿上,玉儿身边坐着雅尔哈齐与惠容,弘普则坐在雅尔哈齐与庄亲王之间。
庄亲王乐呵呵逗着两个金孙,玉儿不知所已,雅尔哈齐不动声色喝着茶。
二叔博翁果诺见大哥只顾着逗弄两个孙子,却半天不说话,咳嗽一声提醒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