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不能为了见不着女儿就带着人冲上萨克达家闹事儿不是!
玉儿听了皱眉想了想,这个海善贝勒是恭亲王常宁的三儿子,恭亲王甍了后按律降等袭了贝勒的爵位。
“只是这姑太太又是谁?”
雪梅道:“女婿的玛法当年有个亲妹妹,给了恭亲王做小,后来升了做恭亲王的庶福晋,给恭亲王生的儿子女儿,活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算颇有能耐了。”
玉儿一听,明白了,萨克达家敢这样不把雪梅当回事儿,仗着的,便是这位出嫁多年的姑太太的势。毕竟,敢拿这位姑太太的名头来用,必是与这位萨克达庶福晋关系极亲密的。
玉儿想了想:“表姐莫急也莫慌,你且说说,你得着的消息说孩子到底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说到女儿,雪梅便直绞手帕子,好在过了这一会儿,情绪已没最初那么激动,已经能够稍微平静一点述说了。
“女儿用了好久时间,买通了守后门的婆子,这才递了信出来。婆婆平日苛待是免不了的,最可恨是夫婿明安,宠妾灭妻,居然把嫡妻当丫头使唤,侍候着明安与小妾。”
玉儿挑眉:“告到宗族不行吗?”
雪梅道:“现今连人也见不到,平日被拘着连外人也不见,只说病了,如何找宗族?”
玉儿皱眉:“陪嫁过去的丫头嬷嬷都是死的?主子被人这样欺侮,居然没人敢吱声不成?”
雪梅道:“我那个傻女儿,新婚后被明安挑唆着把贴身的丫头都嫁了人,嬷嬷派了差事,居然没一个贴心人在身边的,如今在萨克达家不但要每日盘帐经营铺子,空下来还要侍候婆婆夫君小妾,铺子若没赢利,便要挨打受饿,赢利了,却无一分一毫落在她的身上花用,到现在,已是形销骨立了。”
玉儿瞪大双眼:“当初嫁女儿前,你们没认真打听过这家人的人品吗?”
雪梅抹着泪:“怎么没打听,都说他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家风却也还好。萨克达家那位太太在夫婿早逝后,独自养大了儿子明安,很是得人赞赏,也因此,得了嫁到恭亲王府的萨克达姑太太的眼。当日萨克达太太还亲来府里求娶的女儿,却没想到,如今女儿却是被这般作贱。”
玉儿皱紧眉头,“表姐,现在我想知道,如果孩子在夫家这般受苦,你想要怎么个处理法子?是让孩子还继续在那家,还是和离,或是要让他家赔罪完事?”
雪梅被玉儿的话惊了一下:“和离,怎么能能和离,和离了女儿这辈子就完了。”
玉儿一挑眉:“表姐,你要想好了,只是见一面,能有什么用?那家的婆婆、夫婿既都不待见我家的女儿,我家的孩子就那般下贱,由着他们欺凌不成?”
雪梅被玉儿说得一时有些六神无主。
玉儿拍拍她的手:“要见一面很容易,我出面准是能成的,只是,这样的夫家,你真的准备让孩子在他们家呆一辈子?你能肯定他们会不会有一天一包药下去,把孩子给弄没了?”
雪梅听到这话一个激凌,“不,他们不敢!”
玉儿道:“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咱们现在以势压人,说不准那家人就会恼羞成怒,孩子以后还有好日子?这两年,难道不够他们用脑子想想这样对我们的孩子是对是错?”
雪梅慌乱道:“可是,和离的名声不好!”
玉儿不以为然:“名声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雪梅擦着泪:“我们瓜尔佳家的女儿能嫁得好,全凭的名声呀,我怎么能为了女儿一人,自私的毁了一族的名声?”
玉儿无奈:“瓜尔佳家的女儿嫁得好不是因为持家有道、品性端良吗?作为嫡妻,被人这般欺辱,这是好名声?嫡妻是要支撑起一个家的,必